大雨下的四合院,显得十分安静。
光棍儿、姑娘们,长夜难眠。
有家室的,忙著造小孩儿。
老人们,望洋兴嘆……
李建国回家后,也没换衣服,直接进去了珐玛大陆。
此时,小怪都还没有刷新,他就脱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盘膝坐在了银杏村的银杏树下。
金钟罩,修炼ing~~~
“提示,有人敲门~~~”
“啥玩意儿?”
修炼中的李建国突然一愣,一直静默的系统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差点嚇尿了裤子。
来不及多想,李建国赶紧离开了珐玛大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多了。
“这时候,谁敲门啊?”
“该不会是……”
“咚咚咚~~~”
暗门处的敲击声轻而急促,三长两短,是他们约定的暗號。
李建国心头一跳,赶紧挪开衣柜。
隨著暗门被轻轻推开,披著一件薄薄的单衣的娄晓娥,闯入了李建国的视线。
“姐?这么晚还没睡啊……”
话音未落,娄晓娥已经扑进他怀里,冰凉的手指急切地探入他衣领。
“別说话……”
娄晓娥仰头吻住他的唇角,声音带著罕见的颤抖:“要我~~”
李建国呼吸一滯,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但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什么,艰难地拉开距离:“等等,姐……家里没套了。”
自从和娄晓娥有了肌肤之亲,李建国一直很谨慎。
这年头,未婚男女搞出“人命”可不是小事。
所以,李建国偶尔都会在黑市匿名购买保险套,留著备用。
医院和供销社,李建国是绝对不能去的。
他一个未婚小伙子,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娄晓娥更不行,许大茂都瘫了,她要是去买套套,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而且,就算娄晓娥家里还有许大茂以前剩下的……
李建国也嫌弃。
许大茂那玩意儿尺寸小,套套根本不適配,戴著勒得慌。
“姐……”
李建国有些尷尬地挠了挠头:“今晚可能不行,家里……没套套了。”
娄晓娥的脸更红了,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了李建国身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带著淡淡的雪膏香气。
“我……家里有药片。”
“这次……”
“直接在里面……”
李建国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真的?”
他嗓音沙哑,一把搂住娄晓娥的腰:“姐,你没骗我?”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带著一丝决然和渴望。
下一秒,李建国直接將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铺。
娄晓娥的身体十分轻柔,在他臂弯里像片羽毛,却散发著灼人的热度。
与往日截然不同,此刻每一次的接触,都真实得令人战慄。
窗外雨声渐急,掩盖了床板的吱呀声。
娄晓娥今天异常主动,李建国被刺激得眼眶发红,动作不自觉地粗暴了几分。
雨声中,两人的喘息逐渐同步。
不知过了多久,当余韵散去。
娄晓娥已经完全脱力,躺在了李建国的怀里。
而李建国,也是一脸的愜意与痛快。
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
不管是现在的娄晓娥,还是以前的梁拉娣,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之后开始的时候,是不戴的。
但到了最后的时候,为了安全总会戴上。
关键时候突然停下来穿衣服,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刚刚,那种没有任何中断、与格挡,那一瞬的迸发,真的……
懂的……
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过了许久,等娄晓娥恢復力气后,温存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转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今年四九城的夏天,天气十分异常。
昨儿广播中,还播报著今天是晴天。
可李建国早上起床的时候,屋子外面依旧是绵绵细雨,空气潮湿闷热,黏糊糊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可这又怎么样呢。
轧钢厂,还是要去的。
工作,是不能丟的。
李建国隨便吃了点儿东西之后,撑著一把伞,快速消失在了雨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