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经歷过女人,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二傻子!
眼前这活春宫般的景象,彻底顛覆了他的认知!
原来……
原来路上,阎解成和他说的“福利”……
竟然是这个!
巨大的震惊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期待和嫉妒,如同毒藤般猛地缠住了他的心!
凭什么?
凭什么阎解成能搂著这么骚媚的寡妇快活?
而自己就得揣著两块钱,去住那破招待所,闻著臭脚丫子味乾熬著?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扇虚掩的房门,耳朵里似乎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更加不堪入耳的动静和女人放浪的呻吟。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像著屋內的情景。
想像著那寡妇白、软绵绵的身子……
一种混合著屈辱、渴望和不甘的邪火,在他心里越烧越旺。
烧得他眼睛发红,呼吸粗重。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阎解成……
你吃肉……
连口汤都不给兄弟喝吗?
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屋子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紧接著,就是那女人的抱怨声。
……
爬墙的刘光福,呵呵一笑,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呵呵,原来是个快枪手!”
“若是换我来,至少五……”
“不,至少十分钟!”
刘光福走了。
20块大洋在身上,足够他饱饱的吃上一顿好的了。
在公社那几家破旧的招待所里转了一圈,找了家看起来相对“体面”点的小旅店住了进去。
安置好简单的行李,肚子里咕咕直叫。
但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里那股被阎解成和那寡妇勾起来的、无处发泄的燥热。
“妈的!”
他低骂一声,决定化憋闷为食量。
身体得不到满足,至少嘴得吃痛快了!
他揣著钱,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旅店隔壁那个兼做饭馆的大堂。
这里比招待所热闹些,有几桌本地人在喝酒划拳。
一进来,就有好些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刘光福,看著菜单。
全店最贵的,最好的。
一桌饭,足足七八块呢!
角落里,一个独自坐著的寡妇,眼睛顿时就亮了。
她叫王翠,一眼就看出刘光福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雏儿”,兜里又有钱,正是最好糊弄的肥羊。
伙计很快把刘光福点的酱肉和炒鸡蛋端了上来,还有一壶劣质的烧刀子。
刘光福故意大声吃喝著,试图引起別人的注意,填补內心的空虚和那份莫名的虚荣。
就在这时,一股廉价的香粉味飘了过来。
紧接著,一个身影就毫不客气地在他旁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