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的“黄金雨”余威尚在,空气里瀰漫著驱之不散的、令人灵魂出窍的复合型“异香”。贾张氏在傻柱那“护主心切”的一推之下,四仰八叉摔回自己製造的“泥潭”,此刻正如同搁浅的鯨鱼,在冰冷的泥地上扑腾哀嚎,每一次挣扎都溅起新的“芬芳”,场面蔚为壮观,堪称四合院年度最佳行为艺术。
禽兽们早已退避三舍,捏著鼻子躲得远远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傻柱如同门神般杵在周向阳一家子前头,身上零星沾著点“金粉”,表情还有些懵圈,似乎还没从“我劈了贾张氏的尿盆”和“我推飞了贾张氏”这两件壮举中完全回神。
周向阳抱著总算安静下来、正津津有味啃自己小拳头的儿子,目光却如同鹰隼,越过混乱的现场,精准地锁定了后院月亮门洞下那个鬼祟的身影——许大茂!
这廝刚才趁乱就想溜,此刻正缩在阴影里,绿豆小眼闪烁著怨毒又幸灾乐祸的光,嘴角那抹阴险的冷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他显然以为没人注意到他,正津津有味地欣赏著贾张氏的惨状,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周向阳呢。
“许大茂!”周向阳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带著冰碴子,穿透嘈杂,清晰地砸在许大茂耳边。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就想往门洞里缩。
“站那儿別动!”周向阳的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初级威慑】),如同无形的绳索,捆住了许大茂的脚,“刚才笑得挺开心?少爷的满月礼,你这当叔叔的,不来道声喜?”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硬著头皮,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磨磨蹭蹭地从阴影里挪出来:“啊……呵呵……喜……恭喜恭喜!周……周哥,孟……嫂子,龙凤呈祥,天大的喜事啊!我……我这不是看贾大妈需要帮忙嘛……” 他眼神闪烁,试图转移话题。
“帮忙?”周向阳似笑非笑,“我看你是忙著看热闹吧?行,热闹看够了,也该儘儘当叔叔的心意了。”他抱著儿子,往前踱了两步,停在安全的上风口,离许大茂还有七八步远。
许大茂警惕地盯著周向阳的手,生怕他又掏出什么“生化武器”。周向阳却只是轻轻顛了顛怀里的儿子,小傢伙被顛得咯咯直笑,小手小脚胡乱挥舞。
“乖儿子,你看许叔叔,像不像只缩头乌龟?”周向阳逗著孩子,语气轻鬆,仿佛在拉家常。
许大茂脸色一黑,还没等他发作,周向阳意念微动!兑换!【痒痒粉(15点)】!目標锁定:许大茂!
微光一闪!一包无色无味的粉末悄然出现在系统空间。
“来,跟许叔叔打个招呼!”周向阳笑著,轻轻捏了捏儿子胖乎乎的小手,朝著许大茂的方向挥了挥。
就在小傢伙肉乎乎的小手朝著许大茂方向挥动的瞬间!周向阳意念操控,那包【痒痒粉】如同被无形的气流裹挟,精准无比地、均匀地,洒向了许大茂的头顶!粉末细如尘埃,借著清晨微寒的空气流动,无声无息地落下!
许大茂只觉得头皮微微一凉,像是沾了点清晨的露水,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心里还在嘀咕:周向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挥挥手?嚇唬人?
然而,仅仅过了三秒!
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同时在皮肤下疯狂钻爬的奇痒,猛地从头顶爆发!瞬间席捲全身!不是表皮痒,而是那种深入骨髓、钻进每一个毛孔、挠心挠肺的奇痒!
“嘶……!”许大茂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他猛地抬手,用力抓向头顶!
这一抓,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头顶的痒非但没止住,反而如同燎原之火,瞬间蔓延到脖子!后背!前胸!胳膊!大腿!连脚底板都开始疯狂地痒了起来!那种痒,不是挠挠就能解决的,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想挠!恨不得把皮都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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