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顿了顿，看著禽兽们那快喷出火的渴望眼神，慢悠悠地开口：

“需得自备洁净容器！於每日卯时（早晨5-7点）、酉时（下午5-7点），少爷小姐『功德排泄』之后，排队至此，由傻柱……咳咳，由『圣水执事』何雨柱，亲自为尔等舀取『樽中甘露』！每人每日，限取一勺！心诚则灵，多则无益！”

“排队取水？！”

“每日两勺？！”

“傻柱当执事？！”

禽兽们瞬间沸腾了！虽然限量，但这可是实打实的“圣水”啊！还是从金马桶里舀出来的！想想都带劲！

“我排！我第一个排！”三大妈反应最快，立刻衝到门口占据有利地形。

“我也排！老易，帮我占个位！”刘海中挺著肚子就往里挤。

“柱子哥！我……我天天来！”秦淮茹眼神热切地看著傻柱（和他怀里的缸子）。

易中海也顾不上老脸了，连连点头：“排！必须排！心诚！心诚！”

贾张氏更是急吼吼：“我……我这就回家拿碗去！最大的海碗！” 她扭动著肥胖的身躯，就要往外冲。

“等等！”周向阳叫住了她，目光扫过眾人，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取水，自然不能白取。需得……以『功德』相换。至於这『功德』嘛……” 他拉长了语调，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堆破书、鹅卵石、白砂、萝卜缨和铜钱。

禽兽们瞬间秒懂！

“懂！懂！周哥放心！供奉！日日供奉！绝不短少！”三大妈拍著胸脯保证。

“对！我家还有半袋子棒子麵！明天就送来！”刘海中急吼吼地表態。

“我……我明天去挖点新鲜野菜！”秦淮茹也不甘落后。

易中海想了想，一咬牙：“我……我那还有半块珍藏的腊肉！给少爷小姐补身子！”（心疼得直抽抽）

贾张氏急了，搜肠刮肚：“我……我……我把我那床压箱底的新被套拆了！给少爷小姐做新褥子！”（豁出去了）

周向阳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去吧！记住时辰！心诚则灵！”

禽兽们如蒙大赦，又恋恋不捨地看了一眼金光闪闪的马桶和傻柱怀里的空缸子，这才爭先恐后地衝出杂物间，回家翻箱倒柜准备“功德”和取水容器去了，生怕晚一步就排不上號。

杂物间瞬间清静下来，只剩下檀香裊裊。

傻柱抱著他那宝贝空缸子，看著禽兽们消失的方向，又打了个悠长的嗝：“嗝——！” 檀香扑鼻。他挠挠头，憨厚的脸上带著点茫然和巨大的使命感：“周哥……我这『圣水执事』……具体干啥？就……就每天给他们舀马桶水？”

周向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柱子啊，责任重大！这『樽中甘露』的分配，关乎院里的和谐稳定！你可得公平公正，一碗水端平！尤其是贾张氏，她要是敢插队或者耍赖……” 他做了个劈砍的手势。

傻柱立刻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周哥放心！谁敢捣乱，我傻柱的拳头……不！我手里的勺子可不答应！”他下意识地挥舞了一下那个豁了口的粗瓷大碗。

孟子艺抱著女儿，看著傻柱那副认真的模样，再看看角落里那尊散发著“神圣”光芒的金马桶，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伏在周向阳肩头，笑得浑身发抖：“哈哈……马桶水……圣水执事……向阳……咱们家……以后是不是要改名叫……净坛使者府了？”

周向阳搂著笑得枝乱颤的媳妇，看著系统面板上那因为禽兽们“供奉承诺”而微微跳动、最终停在【66】点的功德值（傻柱喝“茶”似乎没扣点？），又看看小床上那对正咿咿呀呀、仿佛在“点卯”的“功德源泉”，嘴角咧到了耳根。

这日子，躺著收“功德”，指挥禽兽抢马桶水，还有比这更爽的吗？东耳房，快点来吧！新地图，新业务，新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