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要是你晚上饿了,可別怪我没提醒你。
冉秋叶仍有些愧疚:“淮茹姐,刚才他们起鬨的事,真的很抱歉。”
秦淮茹摇摇头,坦然地说:“没关係,这没什么,你结婚嘛,开心就好。”
冉秋叶鬆了一口气,心想淮茹姐真是个好人。
就这样,她竟然没生气。
酒足饭饱后,时间刚到下午。
由於何雨柱今日成婚,大茂和东旭都请了假,离开何雨柱家后,便各自在家休息。
王国庆带著秦淮茹和秦京茹也回家了。
冉秋叶捲起袖子,准备收拾桌子。
何雨柱却关上门,摇摇头:“秋叶,不用忙活了,晚上还得再吃,只要收拾下骨头和垃圾就行。”
冉秋叶心中纳闷,怎么晚上还要再吃?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说:“那我就放到簸箕里,然后拿出去倒掉?垃圾放哪儿?“
“哎呀,门外呢,有点远,你放下,我来收拾。”
何雨柱挽起袖子,示意冉秋叶让开。
冉秋叶有些不自然,脸微微发红:“我都嫁人了,不做家务不太合適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怎么会不合適?你的任务是生孩子,家务活交给我就行了。”
冉秋叶的脸更红了,瞄了眼窗外的天色,低声说道:“天还没黑呢,何雨柱同志,你可別乱来。”她接著补充,“我可不是只会生孩子的工具,我还想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做贡献呢。”
何雨柱笑著听著,没有反驳。
旁边站著的何雨水则翻了个白眼,心想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何雨柱清理完垃圾后,提著簸箕匆匆出门,倒完垃圾又小跑著返回。
回到四合院时,冉秋叶还在屋里紧张地整理东西,时不时看看周围,显得有些焦虑。
她想和何雨水搭话,但对方冷著脸,显然不想理会她,这让冉秋叶很是苦恼,不知如何改善与小姑子的关係。
正在犹豫之际,何雨柱回来了,她顿时鬆了一口气,终於有人可以交谈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
何雨柱放下簸箕后直接关上了门,表情严肃地说:“雨水,你进屋写作业去。”何雨水应声拿起书本进了自己房间。
冉秋叶见状更加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何雨柱同志,天还没……”话未说完,何雨柱已经走到她面前。
冉秋叶心跳加速,开始后悔刚才的想法。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王国庆的身影,意识到自己可能要面临尷尬的局面。
她暗自懊恼:怎么会一时衝动答应嫁给他?现在已经登记结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冉秋叶准备接受现实时,何雨柱忽然跪了下来:“秋叶……”
冉秋叶完全愣住了,不明白髮生了什么。
按照母亲教导的传统礼节,应该是她跪下才对,怎么变成何雨柱跪下了?
冉秋叶彻底蒙圈了。
只听见何雨柱带著哭腔说:“秋叶,对不起你。”冉秋叶越发慌张:“何雨柱,你怎么啦?有话好好说,为什么哭啊?”
何雨柱满脸泪水:“我骗了你,其实,我是个太监。”
“什么?!”
冉秋叶震惊极了,隨即愤怒地质问:“你是个太监还娶我?这不是吗?我该怎么办啊?”
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和一个太监相依为命,冉秋叶心急如焚,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她並非贪图男欢女爱,只是作为女人,谁能承受这样的生活?
何雨柱哭著恳求:“我对不起你啊。”
“秋叶,听我说,你也认识小王吧。”
“我想让小王来代替我,你觉得怎么样?”
冉秋叶正在伤心落泪时,听到小王的名字,先是震惊,接著满心欢喜。
但她仍有些不確定,小心翼翼地问:“何雨柱同志,你是不是在说胡话?”
何雨柱认真点头:“我知道这很尷尬。”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
“我也清楚,你是个有学问的人,一定不会接受这种事。”
“但秋叶,我渴望有个孩子。”
“所以,求求你帮我这个忙,委屈一下自己,好吗?”
这真的是委屈吗?分明是种荣幸。
我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
否则岂不是显得我和图王大哥一样轻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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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气氛凝重。
冉秋叶板著脸坐在床边,没有理会何雨柱。
何雨柱跪在地上,泪水与鼻涕齐下,苦苦哀求:“秋叶,你说话呀。”
冉秋叶冷声嗤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何雨柱同志,你必须向我道歉,你这样对待我,是对我的侮辱。”
何雨柱一脸茫然。
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
许大茂和贾东旭不是说过吗?
只要跪地认错,娄晓娥和於莉就会欣然同意。
为何到冉秋叶这儿就不一样了呢?
难道是我跪的方式不对?
还是没磕头?
何雨柱恍然大悟,应该磕头才是。
他急忙说道:“秋叶,你误会了,我並没有认为你是坏女人。”
“我知道你是好女人,但我不行啊,我是太监。”
“跟著我,难道你想孤独终老吗?”
冉秋叶目光坚定:“即便你骗了我,毁了我的一生,但嫁鸡隨鸡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何雨柱同志,请你记住,我不是那种不自爱的女人。”
“你这样要求,是在侮辱我。”
你总不能一开口就求我,我就答应吧。
那样显得我不够稳重,像是急不可耐地去投奔王国庆似的。
你应该先好好劝说,再诚恳请求才行。
这样,我勉强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