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正坐在中院听收音机,眼睛却一直瞄著秦淮茹,从她走近周三江,到两人说话,就是周三江塞饭盒的动作太快和隱蔽,她没看清,其余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太太的眼里,要不怎么说贾张氏有本事呢。
想得明白,豁得出脸皮,这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的老娘们,能活的比贾张氏强的不多,人家好吃懒做,啥活不干,还跟个大爷似的,就是命不好,中年丧夫,老年丧子。
看见秦淮茹回家了,她转身跟著就回去了,进门正看见秦淮茹打开铝饭盒。
“嘿,爭气。”
贾张氏一路小跑著到餐桌前,正看到一条红艷艷的猪肝。下水虽然不如肉金贵,但是也是荤腥,几个月都没尝过肉味的贾张氏,不仅没觉得渗著血的猪肝腥,反而咽了口水。
“这院子里其他人都不行,都是偷腥的狗杂种,一个不小心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但西院的周不一样,人家的条件在那呢,隨便漏点就够咱家吃个饱的,再就是他就一残废,只要你注意点,別让占了便宜。”
听著贾张氏还在那嘀嘀咕咕的传授秦淮茹技巧,秦淮茹转身抱棒梗,掩饰住脸上的悲戚,贫贱夫妻百事哀,穷人家的日子太难过了。
秦淮茹鼻头一酸,眼圈泛红,低头亲了亲棒梗的额头,什么也没说。
天气暖洋洋的,周三江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躺椅是为周三江量身打造的,比正常的躺椅要大上两號,和一张小床的大小也差不多,周三江的两条大长腿可以肆意的伸展开,要不垫著一个小靠枕,身上盖著薄被,在暖阳下昏昏欲睡。
回来才几天,周三江毫无障碍的適应了这样的日子,早晚一遍五禽戏,一天三遍的中药,上午坐在门口遥遥的和老太太一起听收音机,下午躺在院子里睡懒觉,或者是看会书,晚上早早的上床休息。
除了睡梦中会被突然的响声惊动,神经反射一样全身绷紧,其余的时候还好,已经看不出一个战士的样子,倒像是一个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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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九的身体几乎没有骨头一样软塌塌的贴合在躺椅上,轮椅上,那张曾经被风霜捶打的黝黑和粗糙的脸庞,似乎也逐渐的变白,变嫩,这並不是周三江的错觉,他的皮肤几乎是每天肉眼可见的变好,这一切都是大师级五禽戏的功劳。
大师级意味著在五禽戏这门功夫上,周三江已经走到了尽头,说句夸张的话,就算是华佗本佗,也未必有周三江的水准,可惜的是五禽戏除了功夫以外,还有配套的汤药,五老汤。周三江確实没有获得,而且这么多年了,大概早已失传,无从寻觅了。
有时候周三江也会得陇望蜀的幻想著自己能抽中五老汤,配合著大师级的五禽戏,周三江相信自己不仅很快就能恢復如初,甚至更近一层楼。
觉变得多了,吃的反而少了,一天只吃一顿饭。不仅外在的皮肤在变好,周三江觉得自身再由內而外的进行著某种神奇的变化,这是一种逆生长的年轻化。多年征战的损伤,暗伤在逐渐得到改善,浑身上下纵横交错的伤痕似乎都在变淡。
“周队。”周三江被唤醒,站在身前的是拄著拐的李丙先,他的左腿自膝关节以下光禿禿的什么都没有了。
“周队。”看著周三江似乎还没醒,李丙先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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