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上粮食也有限,都是些破破烂烂的想要换粮食,换吃的,这年头啥都不如吃的靠谱。能换出粮来的也都小心翼翼,大家都知道这些粮食肯定都不是好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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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啊。”阎埠贵这次插嘴道,“大傢伙啊。昨天晚上一大爷自己去的西院,就是知道最近周三江情绪不好,家里面事情也多,对院子里多少也有些意见,西院的门见天的锁著,这可是人家搬到院里来的头一回。之前关门归关门,可是白天从来不锁,而且只要去敲门,去见人的,人家也都客客气气的。”
“张一元的茶,至少也得2毛钱一两吧,每次去都是先让著坐下来,然后再给倒上茶水,再慢慢聊,人家身体不好,也从来不赶人,上门去的都是有了难事,有了困难的,能不能帮上的人家也都要听一听,说难听的,就咱这一院子的平头老百姓,能帮人家啥,人家能图咱啥,那真是啥也图不上,就单单是因为咱们大傢伙是邻居不是?”
“咱就不说他这种干部为什么不去大院里住著,为啥不住楼房,人家就喜欢这大杂院的日子,前前后后的也帮了不少。谁家敢拍著胸脯说没受过周三江、周老太太好处的?”
阎埠贵说著目光扫视了一圈,果然没人吱声。就是有眼神里带著一股子不服气的,这功夫也说不出话来,事实在这摆著呢。
“就说如今换粮的事,其实三江是不想管的,他也有点心灰意冷了,昨天还是我上赶著去求著人家,说起了院子里老老少少的不容易。大人还能吃食堂,还能忍著点饿,孩子那么点,又是长身体、口最壮的时候,容易饿坏了身体。还是讲孩子打动了人家,人家才吐了口。”易中海也接话说到。
“別说人家条件苛刻,人家没求著大傢伙换,也不欠任何人的情,都是四九城的爷们,人家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说多了也没用。別的不说,一个月50斤,这加起来每个月就得有个500,800斤的吧,这个量是那么容易整来的?別光看著自己家里落不了多少,得想想人家付出了多少。”
易中海说到这里不在多说了,“大傢伙也都忙著上班,我也不多说了,都自个儿寻思寻思,晚上咱们再开全院大会,到时侯表决一下,认同的。我就去找人家周三江帮忙,不认同的,这事就拉倒。不过丑话说在前面,都把嘴捂严实了,这功夫涉及到吃的的就没小事,可別给自己招灾惹祸。”
“一大爷说的是,人家也没求著咱。別在这说动说西的,有本事的自己去弄吃的,那咱都得服,一边饿著肚子,一边挑三拣四的,这种不是人的事少说少办。西院现在天天锁著门,门口还有门神,那是分拣厂的保卫和宣传科的干事,现在想见人家一面都不容易了,这是一大爷大晚上的去人家央求来的,看不上的自己想办法,能帮大傢伙解决了,別人不说,我何雨柱第一个服他。”傻柱站起来说话了。
“傻柱这话说的在理,我也附和一个,大家都知道我家里没孩子,这事的好处我是捞不著的,不过咱得讲理。”第二个附和傻柱的不是院子里公认的周三江狗腿子许家,而是贾东旭,这多少有点让人奇怪,但是一大爷几个心里却明镜的。自从上次出事,贾张氏走了一趟西院,回来以后就安静了,也不再撒泼打滚了,尤其是家里来了个漂亮的跟画一样的侄女,贾张氏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