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紧张起来,双手紧握,“三江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行的?”
“不是不行,是得让你明白你要面对什么。”周三江把纸张放到桌上,目光严肃,“有点小问题,刘嵐的成分不行,他家是富农成分。父亲曾经是地主边缘,解放后划成了富农,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易中海脸色一变,傻柱的脸也白了,“那……那还能结吗?”
“还能结,”周三江点头,“但你要有准备。现在国家刚刚解放,有些事情其实还在动盪,之前的一些事和人没有追究,不是没事了,而是没到时候,像是这种成分的问题,就是阶级立场的问题。別以为最后有个农字就安全了,这可是富农。”
“那那那她……”傻柱急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柱子,刘嵐这事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易中海也缓缓的说到,早在周三江开口的时候,他就神色大变,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勉强,当听到周三江说到立场两个字的时候,腿都有点颤了,刚刚安顿下来,没过几年好日子,易中海这个岁数的人才知道那时候的斗爭是多么的可怕和残酷。因此,看见傻柱还在那说话,忍不住劝起来。
“我喜欢她。我觉得这个不是问题,再说就算她成分不好,但是我成分没问题,俗话说嫁鸡隨鸡,嫁狗隨狗。嫁进了何家,就是何家人。”傻柱这时候梗起了脖子强说道。
“柱子说的也有道理。”周三江看见傻柱和易中海要吵起来了,就拿话截了一下。
“三江,成分不好可不是小事,柱子还年轻,不懂事,这个可不能任由他任性,否则到时候老何回来,我拿什么脸来面对他啊。”易中海这时候有点著急了。
“一大爷,你先別急。別光听过开头就不乐意了,如果这是安排的相亲,那对方既然有这样的问题,肯定是不能同意的,不过刘嵐那是和柱子已经接触过了,柱子本人中意人家,听柱子的语气,刘嵐应该对他也有想法,这搁过去叫两情相悦。何况柱子说的也有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对方到时候对方身上有麻烦,柱子能护得住也算了。”周三江看见易中海还要说话,便摆了摆手。
“一大爷,您可別和我爭辩,要结婚的人是柱子不是我。我就帮个忙给把把关,至於最后的结果还得柱子和你商量完了算,和我没关係的。”
听见周三江如此说,易中海才悻悻的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