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五,四合院里红灯高掛,喜气洋洋。寒风凛冽中,傻柱正满头大汗地张罗著院里的酒席,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柱子,燉肉的锅你盯著点啊,今天人多事杂,可別浪费了东西。”一大妈在厨房里喊。傻柱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在院子里摆了酒席,刘嵐和一大妈都在后厨帮著忙乎,易中海和易峰路则在外面招待客人。按理说这事应该是何大清来干,可是何大清人在保定,只能由易中海帮著张罗著。
“一大妈,您就放心吧,今儿我请全院的人吃喜酒,可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傻柱笑得咧开嘴,穿著新做的蓝呢子袄,精神头比过年还足。
院子里早就热闹开了,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著。
“哎,柱子这小子啊,傻归傻,可是个实在人。”许大茂一边把果递给孩子,一边笑著说。
“听说为了娶这刘嵐,他可跟刘嵐她爹妈槓上了。”阎埠贵低声道。
“可不是嘛,刘家那对爹娘,活脱脱一对吸血鬼,哪是嫁姑娘,分明是卖闺女!”二大妈插话道。
“那刘嵐也算是个拎得清的,当著爹妈和街道办领导的面说了,如果家里真要这个条件,那傻柱就是借钱也给了,大不了以后结了婚,俩人一起还,不过这样子,那就是要立下断绝关係的文书了,结果真亏了那当爹妈的,居然真黑著脸要了。”一大妈摇著头,有些感慨。
“也多亏了周三江和易中海,要不是这俩人出头,柱子哪能成这事?”许富贵接著说。“那老两口一口咬定刘嵐岁数还小,还要留在家里看著弟弟,明眼人睡不知道这是待价而沽等著卖女儿呢,得亏老易去的,最后给拿了明白话,真亏了这俩人了,也是想瞎了心,一张嘴就要傻柱的工作。”
“傻柱这可是正式工的岗,就算接班的没有厨子的手艺,但是编制在呢,厂里就得给安排了。这是吃定了傻柱了。”阎埠贵摇头晃脑的嘆气。
“就傻柱长的那德行,我也吃定他了。”许大茂哈哈大笑著调侃道,“那对黑心的一张嘴就是工作,如果不给的话,一张嘴就要1000块钱,当时街道办的主任都给起的拍了桌子。”
许大茂当天虽然没去,但是依旧把那场面描绘的活灵活现,要说傻柱这相亲算得上是大场面了,院子里的一大爷去了,厂里厨师班的班长去了,街道的王主任和刘嵐所在街道的陈主任也去了。西院这边秦淮如和孙颖也亲自走了一趟,当时开著吉普车过去的。
刘嵐的父母是旧时代地主家的狗腿子,上不得什么台面,成分却坏透了。因此这几年过的都很艰难,总算是刘嵐还算爭气,竟然在轧钢厂的招工中生生的选中了,虽然就是个临时工,对於家里来说也是好事,老两口日子刚好了没几天,就听女儿说同在后厨的厨子相中了她,她也觉得对方人合適,想让家里给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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