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 震撼眾人的推理!这就是传说中神探的本事吗?  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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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震撼眾人的推理!这就是传说中神探的本事吗?

“什么!?”

刘树义一句话,顿时將公堂之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瞪著眼睛晴,下意识张大嘴巴,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久久回不过神。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若是他们理解没错的话,刘树义是说—-张绪有问题!?

张绪难道是杀害万荣的凶手!?

丁奉等巡查团的成员都不由震惊的看向张绪。

程处默等人,也一脸的吃惊和意外。

而商州刺史府的官吏们,更是茫然和不敢置信。

“张刺史,你—”监察御史丁奉忍不住开口。

“我没有!”

不等丁奉说完,张绪直接摇头,打断了丁奉的话!

便见他双眼紧紧盯著坐在自己位置的刘树义,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变得冷漠起来,他眉头紧,用质问的语气道:“刘员外郎,你在开玩笑,还是故意戏要本官?”

“若是玩笑,还望你能收回刚刚的话,这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若是戏耍本官,本官身为正四品商州刺史,不是你能够戏耍的!你立即下来,给本官道歉,

若你態度诚恳,本官大人有大量,或许能原谅你。”

张绪面色冰寒,愤怒的情绪,恐怖的威压,直接席捲整个公堂。

作为所有人中品级最高的官员,他一怒,便顿时让商州刺史府的这些官吏,以及巡查团的更员和侍卫们,心中发紧,就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山压在他们身上一样,让他们下意识弯曲背脊,低下头颅。

可直接承受张绪愤怒与威压的刘树义,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压迫,闻言只是淡淡道:“若是张刺史足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在查案时,从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那就是故意戏耍,甚至冤枉本官!?”

张绪脸色一沉,眼中既有不解,又有愤怒:“刘树义,本官自认对你掏心掏肺,你深更半夜將我叫醒,我没有对你有丝毫不满,你查案需要帮助,我也没有丝毫迟疑,当场就为你去做———“

“结果,本官如此真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官的?本官真是看错了你这个白眼狼,冷血之人!”

面对张绪的呵斥,刘树义没有动怒,他语气仍旧平静,道:“张刺史对我的確很配合,的確一点迟疑都没有,就去帮我,若不然——“

他意味深长道:“马行掌柜也不会死的那么及时啊!”

“你说什么!?”

张绪双眼仿若喷火般瞪著刘树义。

赵锋则忍不住道:“员外郎的意思难道是说,马行掌柜之所以会被杀,马行之所以会被烧毁.都是张刺史所为?”

“胡说八道!”

张绪愤怒的鬍子都在发颤,眼角的黑痣更是隨著皱纹剧烈颤动:“刘树义,本官与你有什么仇怨?你竟如此氓毁冤枉本官?”

“你当真以为你是陛下派来的人,本官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就任你这般血口喷人?”

一边说著,他一边看向丁奉与任诚,道:“丁御史,任司直,刘树义毫无证据,隨意构陷朝廷重臣,你们大理寺御史台,难道不管?”

“这刘树义毫无预兆,突然对张绪发难,也打了丁奉与任诚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现在他们完全不知道究竟谁有问题,面对张绪的质问,也不知该怎样是好。

任诚犹豫了一下,道:“刘员外郎,你说张刺史有问题,不知可有证据?”

听到任诚的话,眾人顿时紧张的看著刘树义,张绪也面色阴沉的盯著他。

刘树义笑了笑:“在张刺史的地盘,若没有证据,我哪敢开这个口—.”

说著,他视线看向张绪,道:“张刺史,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还望你能如实回答。”

张绪冷冷道:“回答你?让你继续氓毁冤枉本官吗?”

“哦?”

刘树义没想到张绪会直接拒绝,道:“张刺史心虚了?怕自己作案留下破绽,被我发现,所以不敢回答?”

“本官就没有做这些,岂会心虚!刘树义,你休要含血喷人!”

“既然不心虚,那张刺史就该回答当然,你不回答也可以。”

刘树义指尖轻轻在惊堂木上滑过,道:“反正我有足够的人证,能为我证明这些事。”

张绪皱了皱眉,冰冷的双眼紧紧地盯著刘树义,似乎想看穿刘树义,想知道刘树义究竟掌握了什么。

可刘树义面对张绪的打量,只是似笑非笑的回视著他,使得张绪根本看不出刘树义的丝毫想法“哼!”

张绪冷哼道:“本官问心无愧,岂会怕你询问,不过刘树义———”

他双眼冷冷看著刘树义,道:“如果你问完之后,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本官有问题,本官绝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陛下派来的人,本官也会將你收押,向陛下上书,请陛下为本官做主!”

“有句话你说的没错,这是我的地盘,若你冤枉我,我保证你逃不出商州城!”

面对张绪的威胁,刘树义只是身体微微后仰,用完全放鬆的姿態表示他根本不在意。

他环顾眾人,道:“在询问张刺史问题之前,我先为大家详细说一下万郎中案子的情况———”

接著,他便將万荣是被信任之人从身前突然袭击,以及万荣是宴席当晚在刺史府得到了重要情报,需要立即送往长安,还有他对凶手当晚就在刺史府的推测,万荣是与凶手一起离开之事,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除了息王庶孽的具体情报內容,他没有任何隱瞒。

丁奉等人听闻后,久久都回不过神。

他们没想到万荣被杀的背后,竟然有这么多秘密。

“没想到那一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此说来,下官去茅房回来时,万郎中没有在房间,就是去获取秘密情报了?”丁奉忍不住道。

任诚也恍然:“刘员外郎问我,觉得巡查团內有谁有问题,原来就是为了找万郎中获取秘密的贼人?”

丁奉闻言,不由道:“刘员外郎也问你了?他也问过我———”

说著,他看向刘树义:“刘员外郎,不知这个贼人是谁?你可找到?”

巡查团眾人一听,都下意识心中一紧,忍不住警惕的看向彼此,

刘树义道:“这件事不急,我们一会儿再说。”

“诸位现在已经明白了万郎中案子的大体情况,那相信诸位也该明確,凶手会在我要调查马行时,先我们一步杀人灭口,销毁马行租赁马匹的记录,便说明他一定是与万郎中同行,一定与万郎中一起去过马行购买马匹。”

“否则,他没有任何必要,冒著被赵主事他们发现的风险,派人去灭口!”

“而这也代表,想要找到凶手,只需要確定,在凶手陪同万郎中离开去往翠华山,以及从翠华山返回的这一天多的时间內,有谁本该在商州,却没有在,或者谁没有不在场证明,没有人能为其证明他一直在商州,便可。”

眾人想了想,皆是点头。

程处默眼珠一转,道:“你说张刺史是凶手,那也就是说,他那一天多的时间里,不在商州?

“可笑!”

程处默话音一落,张绪便直接冷笑出声。

“本官一直在刺史府坐镇,一直在处理公务,此事隨便找一个刺史府的官吏便能知晓!”

说著,他看向刘树义,抱著膀子道:“刘树义,你这第一个问题,就暴露了你的错误!你还敢说你没有诬陷本官?”

隨著张绪话音落下,他身后的商州官员们,也都纷纷点头。

“是啊,张刺史这两天一直在衙门。”

“张刺史昼夜忙碌,我们都是亲眼所见。”

“他没有消失过啊。”

听著身后官员的话,张绪下巴高高仰起,

他冷笑的看著刘树义:“刘树义,你听到了吧?本官就没有离开过商州,所以你说我是凶手,

当真是可笑至极!怎么?你不会认为本官收买了刺史府所有同僚,让他们为本官说谎吧?”

丁奉与任诚闻言,两人不由彼此对视一眼。

刺史衙门官吏衙役何其多也,想要收买所有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他们还是相信这些官员的话。

任诚眉道:“刘员外郎,你怎么说?”

见任诚站在张绪那边,赵锋等人心里一紧,不由看向刘树义。

却见刘树义面对商州这些官吏的作证,神色仍是十分平静,那样子,就好像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般。

“诸位同僚先不要急著为张刺史作证刘树义视线看向商州刺史衙门的官吏们,道:“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万郎中藉口生病的那一天,以及昨日的一小天你们当真是亲眼见到过张刺史?”

“还是说,你们认为张刺史一直在刺史衙门,是因为你们需要张刺史处理的公务,张刺史都给你们及时处理了,所以你们认为他在刺史衙门。”

“这刺史衙门的官更们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了皱。

刘树义看向其中一人,道:“尹参军,今天早上本官遇到你时,你告诉本官,你说这段时间张刺史的事情太多,所以你们有事需要处理,都是先去找赵长史,由赵长史先处理,赵长史解决不了的,他会整理你们的事情,统一交给张刺史处理,是也不是?”

尹重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见眾人看向自己,他有些紧张的点著头:“是,下官是这样说过。”

“那本官想知道,这两天,你是否有事需要张刺史处理?”

仁“张刺史给你处理了吗?”

“处理了。”

“你见到张刺史了吗?”

“没有.下官先交给了赵长史,然后由赵长史交给的张刺史,所以下官—“

没等尹重说完,刘树义便道:“你只需要说没有便可,不必解释,我们只要结果。”

说完,他又看向其他人,道:“尹参军的事,虽然张刺史给处理了,可是他並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原本我担心,这是个例,所以我又拜託杜寺丞,为我旁敲侧击打探此事。”

杜构点头道:“因为怕被张刺史察觉到我们在调查他,我很小心的打探,整个上午,我打探了八个人,其中三个官员,四个吏员,还有一个衙役-结果,他们都说张刺史下达过命令,也处理了他们的事情,但他们都没有亲眼看到过张刺史。”

刘树义道:“尹参军可以是个例,可这么多人,总不会也是个例了吧?所以诸位务必要仔细想一想,你们究竟有没有真正见到张刺史。”

听著刘树义和杜构的话,刺史衙门的官吏都仔细回想了片刻。

然后—

“好像,真的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我也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虽然张刺史给我做了批覆,但我的確也没有见到张刺史。”

这些官员纷纷摇头,到最后,竟是没有一个人真正见到过张绪。

刘树义见状,似笑非笑的看著张绪:“张刺史,现在,你还觉得你有人证吗?”

张绪目光一寒,冷声道:“他们没见到本官,那是因为本官之前生病,攒了很多公务要处理,

本官没空与他们一一见面,所以安排赵长史为本官先筛选一遍,这也是为了提高效率,难道本官提高处理公务的效率,也有错?”

“刘树义,本官也查过不少案子,你不用想著糊弄本官,一件事能否成为证据,本官很清楚。”

“他们只是没有看到本官罢了,但这並不能代表本官就不在刺史衙门!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证据!”

丁奉与任诚想了想,也皆点头。

丁奉道:“刘员外郎,若只有这些,的確不能证明张刺史就不在商州,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张绪冷笑道:“本官就没有做过这些事!他怎么可能有?”

“张刺史还真说错了,我还真的有。”

谁知张绪话音刚落,刘树义便道:“来人,带物证!”

“什么?”

“物证?”

眾人一愣。

张绪表情也是一。

然后他们就见到一个金吾卫捧著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置著两高高的书簿。

“这是什么?”丁奉好奇询问。

刘树义看了面色微变的张绪一眼,嘴角微微扬起,道:“这是张刺史亲自处理过的书簿。”

“不过这些书簿,不是同一个时间段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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