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欢抿著嘴站在原地,眼睁睁看著那一对手牵手出去。
等出了院子,孟静思忍不住说他:“人家来这里,好歹是个客人,带著她能怎么了?”
“她是客人没错,那是谁请来的谁负责作陪。”周政言言简意賅,“我没有这个义务。”
孟静思没话说。
跟他辩嘴,永远辩不过他。
你讲理的话,他就胡搅蛮缠,你胡搅蛮缠,他又开始跟你讲道理。
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正派的一个人,竟然是个无赖。
而且,耍赖的次数越来越多,趋势越来越明显!
孟静思暗暗嘆了口气,没再反驳。
周家的房子本来就在镇子边缘,出门走了一两公里,就走进了田地里。
秋季的田野,庄稼已经收了,还未来得及种下一茬。
所以呈现给人的,只有空旷,沉寂。
周政言的心却恰恰相反。
心爱的人在自己身边,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和幸福感。
走著走著,他又忍不住问她:“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还好吧。”孟静思低头踢路上的土块,“心里挺踏实。”
她说的是实话。
虽然不爱,但很稳定。
不像从前和顾绍阳在一起,每天提心弔胆,生怕被家人发现,生怕他们逼著分手。
现在这种生活状態,她挺喜欢。
没有了歇斯底里,也不用担心任何人指责,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
“只有踏实吗?”周政言不死心,“还有没有其他?”
“踏实还不够吗?”孟静思疑惑,“有些人终其一生,追求的不就是踏实安稳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理也是这个理。
但周政言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知足!
当初想的是,只要她肯嫁给自己,只要她在自己身边。
可现在,似乎渴望得到的更多了。
他不得不自我反省起来,並告诫自己,该適可而止,知足常乐!
“我们回去吧。”孟静思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沉思。
天已经擦黑了,食材也应该准备的差不多。
如果不出意外,这將会是一次完美的烧烤晚宴。
孟静思心里有些期待。
果不其然,两个人走回去的时候,炭块已经引著了。
周一鸣忙活的脸庞黢黑,衬得牙齿格外洁白。
二叔父子俩还有三叔都没在,这种脏活累活毫无疑问的,只能落在周一鸣头上。
看见周政言回来,周一鸣像看见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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