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试探你。”周政言端坐在椅子上。
“这种事情,不管跟自己有没有牵扯,只要你插手管,就一定有风险。”
“我只是替爸感到不值,毕竟是过了大半辈子的枕边人,到头来,竟还心心念念著曾经的恋人,甚至不惜让自己的丈夫以身犯险。”
“所以我才想问问你,这道题,有没有其他答案。”
“或许不是心心念念呢。”孟静思试图解开他的困惑。
“人与人之间,不是只有一种感情在。尤其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除了爱情,还有友情亲情……”
“你说的对,希望如此吧。”
周政言挤出一抹笑,“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不再討论了。”
他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我去洗澡,等我。”
“不要,我累了,我先睡了。”
孟静思拒绝的乾脆利落。
说话的同时,还把身体又往床里面挪挪。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她知道。
这人每次沾了酒,就跟头野兽似的,逮著人可劲儿折腾。
体会了那么多次,她算是怕了!
然男人的眼眸沉了又沉,“別睡,等著我。”
孟静思赌气似的转过身,背朝著外面,不再理他。
浴室水声响起,又很快停止。
她也並没有睡著。
不是刻意等他,而是有些担心刘莹。
虽说两人接触的次数不多,认识的时间不长。
可刘莹是个直性子,爽快洒脱,很对她的脾气。
退一万步来说,她们两个也是妯娌。
在她心里,只会盼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
更何况二婶那个人,是个出了名的势力眼。
人家娘家得势的时候,她上赶著。一旦失势,她指不定会落井下石。
想到这儿,孟静思不免心焦。
周政言洗完澡出来,直接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老实。
“等一下。”
孟静思缩了缩身子。
“刘莹,她怎么样了?”
“她?”周政言怔了下,“自然是在四处跑著活动关係。”
“不过树倒猢猻散,出了这样的事,別人都避之惟恐不及。”
这样的处境,倒是在孟静思的预料之中。
连他们这些知己关係都尚且如此,更不提旁人了。
想到刘莹此刻的无助,孟静思不知轻重的提了个要求:“你,能不能帮帮她?”
“我帮她?”
周政言闻言嘖了声:“连咱爸都觉得棘手的事,你觉得我能办成,还真看得起我!”
“他有他的道行,你有你的仙法。”
孟静思给他戴高帽子,“虽说你官职没咱爸大,但你胜在年轻,年轻人,路子野啊!”
“吆喝……”
周政言没忍住嘴角上扬。
恭维的话他平时没少听,但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当回事过。
但从她口中,还是第一次。
男人十分受用:“看来你这是铁了心的拉我下水?”
“不是拉你下水,是要你量力而行,在不连累自己的情况下,能帮了帮一把。”
孟静思规劝道。
“毕竟咱们是亲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帮不了。”
周政言双手枕在脑后,微闭著眼。
“那是他周功勋的老丈人,他都不急,我急什么!”
“我告诉你,做人最忌同情心太强,容易害人害己。”
“他不急吗?”孟静思撇了撇嘴,“他能走到今天,不都指著他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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