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还没掰扯明白,文校长就来了。
他提著果篮和牛奶,跟周伟国两口子打招呼。
“叔叔好,阿姨好!”
孟静思赶紧介绍:“这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我去的时候没开车,是他送我回来。”
“你好!”
周伟国回应他,“辛苦了,来屋里坐。”
“来就来了,带东西做什么?”
孙容接过客人手里的礼物,嘴上客套著。
已经后半夜,文校长也不方便久留,“既然病號在休息,那我改天再来。”
互相寒暄一阵,文校长直接离开。
孟静思轻手轻脚的到里屋看了看,病床上的人还在睡著。
他被送来医院的时候疼的很厉害,医生给他镇静剂和止痛药都用上了。
这会儿舒服些,睡得正香。
孟静思看了他几眼,又走出去把门掩上。
“爸,妈,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看著就行了,大家都留在医院里,也没办法休息。”
周伟国和孙容对视一眼。
孙容开了口:“那我们就先回去,等天亮再来。明天周二,你是不是还要上课?”
“我请了两天假。”
孟静思说,“刚才来的路上,已经跟文校长说好了。”
“那行吧,让你姐留下帮你。”
周伟国拎起掛在墙上的外套,对著周敏道,“多干活,少说话。”
“知道了。”
周敏翻了个白眼坐在摺叠床上。
待二老走出去,门关上,她又仰头看著孟静思,“我睡这儿,你要跟我挤挤吗?”
“你自己睡吧。”
孟静思没再搭理她,转身往里间去了。
周政言睡在床上,她就歪在床尾的小沙发那。
医院里暖气开的足,吹的人昏昏欲睡。
她躺著想了些事情,想著想著就也迷糊著了。
早上天还没亮,就有护士过来给病人抽血做检查。
房间灯一打开,周政言就醒了。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床尾单人沙发上窝著的纤细身影,他眼眶突然就湿了。
昨天早上两个人各走各的。
她去上课,他去单位开会。
会开完,还没到午饭时间,他就感觉接不上气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丟人。
不过就是往山上跑了两趟,就被下属簇拥著送到卫生院。
卫生院拦不住病,又赶紧转到市医院。
这估计过不了两天,整个镇上的人都要口耳相传,新来的书记,是个病秧子!
想想就有点烦。
这会儿看见孟静思坐在那,委屈劲儿又上来了。
也可能生病的人,本身心灵就比较脆弱吧。
他胳膊伸著被护士抽血,细细的针头,还没昨天打针的针头大,他却感觉,真疼啊!
嘴上没忍住还“嘶”了一下。
护士瞬间紧张:“疼吗,马上就好了。”
“怎么抽这么多!”
他埋怨起来,“不就是做个检查。”
护士看著托盘里还没抽完的四小管血,想著也不至於吧。
一个大男人,这就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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