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言接通电话,立马睡意全无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
“谁发烧?”
孟静思从床上惊坐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酸不酸,软不软。
一把扯住周政言手臂,“到底怎么回事了?”
周政言放下手机,一边从地上捡衣服,一边安抚她,“没事,妈说安安有点发烧,这会儿已经领著往医院去了,你別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
那么大点个小人,发烧了可要怎么办!
孟静思著急忙慌的穿著衣服,头髮也没梳,只在脑后挽成一团。
坐电梯下去,周政言退了房,俩人一块开车往医院赶。
儿科诊室里,安安被周敏抱在怀里,让医生诊断,孙容守在旁边。
作为姑姑的周敏也是急的不行,拉著医生问不停:“我们已经很注意了,没吹风没受冻,怎么会发烧呢?”
医生见怪不怪:“小孩子生个病多正常,先去化验血象。”
周敏又抱著她往二楼检验科去,在走廊里跟赶来的夫妻俩碰了个面对面。
周政言把孩子接过来,问旁边的孙容:“医生怎么说?”
“没说,就让抽血化验。”
孙容忍不住吐槽,“现在这医院,动不动都是抽血,上仪器,要医生有什么用!”
孟静思没顾上参与话题,只一脸心疼的凝视著周政言怀里的安安。
她那么小,那么软,刚生下来还不到两个月,就又要吃药又要扎针。
当妈的心疼到不行!
要是能代替,她真想生病的是自己。
抽血窗口那里,小小的针头扎下去,安安哇哇大哭起来。
哭的周政言心都碎了,忙贴著她的脸轻声哄:“好了好了,乖乖不哭,马上就不疼了。”
正哄著,后背突然挨了一下。
孙容怒视著他:“你那胡茬多硬啊,別扎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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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言自觉的把脸挪开,换成手放在后背轻拍。
抽完血,拿了化验单,几个人又往门诊赶。
好在只是普通发烧,没有什么感染。
医生开了点退烧之类的药,就让他们回家了。
生病的孩子不好哄,一整天黏在周政言身上没下来。
孟静思看著在客厅里不停晃悠的父女俩,暗暗感嘆:
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就变黄脸婆,那不都是被孩子给磨的吗!
换成男人,还不是一样。
再体面的人,到了孩子手里,也得变得狼狈不堪。
她看不下去,走过去接孩子。
“我抱一会儿,你歇歇吧。”
“没事,不累。”
周政言顶著一张疲倦的脸,还要故作坚强。
“我抱著她睡的舒服,一放下又要闹了。”
就这样晃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终於把她放回床上。
他自己洗漱去了,洗完回来,倒头就睡。
睡前还不忘叮嘱孟静思,“她要是半夜再闹,你就踢我一脚,我起来哄啊。”
“知道了。”
孟静思满眼心疼,“赶紧睡吧,她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往常,夜里冲奶粉换纸尿裤,都是周政言的活。
这一次,孟静思没忍心叫他。
夫妻之间,本该如此。
你疼疼他,他疼疼你,互相扶持,彼此照顾。
人这一生,归根究底所追求的,不就是择一良人,终其一生,三餐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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