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昏暗的矿洞里,隨著漆黑的粉尘慢慢的降落,透过斑驳的电石灯光,一只乌黑的手从一堆毛煤堆里伸了出来,停顿了好一会,接著一道身影吃力爬了来半个身子,如同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阿修罗,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这给我干哪里来了......”
赵兵开始滚动身体,从碎煤堆里爬了出来,头疼,疼的有直咧嘴,如果周围有人能看到,漆黑的环境里飘了一排牙,其他都跟周围同化了,显得瘮人,周围静的可怕。
“我这不是踏空掉进矿坑了吗?这都没死!”
接著一阵剧烈的头疼.
“啊啊啊......“一阵发狂的声音迴荡在矿道里。几分钟之后,隨著大量的记忆进入,脑子开始变得有些迟钝,慢慢的又开始麻木了起来,隨著抱著脑袋的手缓缓放下。
“我这是穿越了!”
前世的赵兵,在北京创业,放鬆时经常会出去爬爬山,探探险,这不来门头沟爬山,想抄近道就走了早就关停的老矿山,一脚踏空掉进了废弃的矿洞里,这就没了。
隨著记忆的復甦,前身的记忆也逐渐恢復,也了解了现在的处境,这是来到了1959年10月份了,原身也叫赵兵,这是在门头沟一个村镇煤矿区,隶属於京西矿务局,在以產优质烟煤和无烟煤著称?。这个时期门头沟八大煤矿作为四九城煤炭供应核心区,工人群体在这个时期为了儘快恢復煤炭生產的重任,那是不要命的开採,承担了四九城60%以上煤炭供应。
原身今年18岁,出生在门头沟小赵庄,六年前跟隨战场受伤转业到红星轧钢厂的父亲搬到四九城95號院前院,没错,是所谓的满禽四合院,家里父母都在,还有个大哥叫赵军,20岁,还有一个小妹叫赵梦,只有5岁,之所以年龄差距这么大,没错战爭闹得,父亲叫赵东华,自从有了赵兵之后就隨部队南征北战十来年,作为家里老大,今年42岁,是个后勤老维修兵,关键时候也是运输兵,北边战爭结束,因为身体损伤加上冻伤右脚五个脚趾头没了,一到冬季冻伤就容易復发,北边那场战场伤残以及死亡太多可敬的人,不得不说那是一场为了龙国主权可歌可泣的战爭。
凭藉多次不畏艰险运输部队给养到最前线获取的二等功和多次三等功,因为腿脚不灵便,有焊工基础,安排进入了红星轧钢厂做了焊工,加上技术底子,努力了几年现在是五级焊工小组长,加上组长补贴,工资每月也有七十多元,母亲秦小莲40岁,还是农村户口,跟中院贾张氏和秦淮如一样,家庭妇女一个,在家带小妹,照顾一家吃喝拉撒,因为父亲有些关係,轧钢厂扩大,了些心思,两年前大哥赵军也入了轧钢厂,目前已经是个一级工了,单身小伙一枚。
赵兵因为去年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中专更考不上了,这年月中专比高中要求更高。全国范围內以工业生產和钢铁產量为核心目標,开始推行人民公社化运动,本来就不安分的赵兵没个工作,只能开始四处瞎混,掐架也是常態,因为打伤人,被老爸揍了一顿,赶回门头沟爷爷奶奶家去吃公社大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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