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现在脸红脖子粗的,从板凳上站起来:“老爷们儿的事儿你少掺和。”然后转身又指著齐卫国:“这是谁啊?这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可以托妻献子的关係,懂了吗?快点。”
“行了,也喝的差不多了,改天咱们继续唄,喝好了就行,非要喝的难受才行啊。”齐卫国赶紧劝许大茂。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酒,昨天可以不喝,明天可以不喝,今天必须得喝。啥时候问,啥时候这么说!”许大茂制止了齐卫国,又催促完娄晓娥:“快点去,等著呢。”说完又稳稳噹噹的坐下了。
外人面前娄晓娥也不好拂了自己男人的面子,没再言语转身回去了,不一会儿拎著一瓶酒回来对著齐卫国说道:“知道你们关係好,但也別喝太多了啊,明天他还得上班呢。”
齐卫国连忙点头称是,许大茂则不管不顾的接过酒瓶,又招呼齐卫国喝上了。
第二瓶一大半都进了齐卫国的肚子,饶是如此许大茂也嘟嘟囔囔的快说不清话了。
酒足饭饱以后,许大茂晃晃悠悠的要往回走了。齐卫国的身体经过改造,这点酒对自己来说没啥影响,见状赶紧上去扶他。
把许大茂送回屋,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喝的五迷三道的就火大:“说了別喝了还要喝,一喝就喝多,丟不丟人。”
“我喝酒,你,你以为我,我,我愿意喝啊,我也想在家带,带孩子呢,你倒是给我生,生一个啊。”许大茂喝醉了,思路倒是还挺清晰。
一听到这个娄晓娥就像尾巴被人踩到了一样,眼圈立马红了,本来起身过来扶许大茂了,听到这话又转身坐那儿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抽泣。
“他有发愁的事儿,根本劝不住,我还真没让他喝多少,就是心里有事儿闹得。”齐卫国给娄晓娥解释著
许大茂听到这话抱著齐卫国也哭上了:“兄弟,还是你懂我。哥哥我,我心里苦啊。摊上这么个不,不下蛋的老母鸡。哥哥我,命苦哇。”这傢伙,哭得比娄晓娥伤心多了。
“嫂子,咱们先给他扶上床去啊,他这醉话,您別放心上。”齐卫国安慰著娄晓娥。
娄晓娥擦擦眼泪,帮著齐卫国把许大茂拖到床上,转头去厨房倒了半碗醋,回来捏住许大茂的鼻子,一口气给灌了进去。
许大茂一阵次儿哇嗞哈,然后躺床上哼哼唧唧去了。
“让你看笑话了。”娄晓娥擦擦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嗐,谁还没个喝醉酒的时候,你们这个没去医院查查去啊。”齐卫国明知故问,从前世看的电视剧里面已经知道是许大茂的种子有问题。
“喏”,娄晓娥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中药罐子说道:“他给我找了不知道多少个偏方了,都不管用。”
“生孩子可是两个人的事儿,您可別嫌我多嘴,这地再好,种子不行,也没收成不是。您就没想著是许大茂的问题啊?”
听到这话,娄晓娥一时也怔住了。现在这时候,两口子生不出来孩子,十成十的都是怪女人,没人往男人那方面想。话又说回来,就算男人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为了面子也不肯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