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別去添乱了,我这烦著呢。”傻柱急的齜牙咧嘴的,挠著头髮,一脸痛苦。
“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走吧,別管老太太我了。”
傻柱也不说话,悲壮的转过身消失在拐角处。
看傻柱拐过月亮门,聋老太太转头对著娄晓娥说:“扶我去中院,咱们一起去看看。”
娄晓娥內心的八卦之火也熊熊燃烧,答应了一声,扶著聋老太太俩人一点点的往中院走去。
傻柱给老太太送饭回来,也没再搭理三大爷和妹妹,一脸生无可恋的直接进屋了。
一进屋又被震惊到了:摊鸡蛋和肉沫豆腐的盘子已经乾净了,醋溜白菜还剩下几块菜帮子,女老师正啃著馒头吃蒜,一瓣儿接一瓣儿得往嘴里送,也不吐皮儿。
傻柱乾笑:“牛老师…胃口挺好哈?”
“主要是柱子你做的饭菜好吃,我妈说了,能吃是福,以后咱俩在一起了,我肯定旺夫。”
说完牛爱兰端起醋溜白菜的盘子,把里面剩下的菜划拉到碗里。又掰了块馒头把盘子擦乾净,禿嚕禿嚕把碗里的饭吃个溜乾净。
终於,牛爱兰抹抹嘴:“柱子,咱啥时候领证?”
傻柱一哆嗦:“这、这也太快了吧?”
“不快!”牛爱兰掰著手指算,“柱子,你家有粮本,我每月的定量根本不够,以后咱俩搭伙,我能给你洗衣做饭,不对,除了做饭其他的我都包了,我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傻柱这时候头都大了:“您还是叫我何师傅吧,这事儿我自己做不了主,我还得问问我爹的意思呢。”
牛爱兰一听傻柱这话立马不高兴了:“现在新社会了,恋爱自由。你父母怎么还是封建大家长作风呢!”
“这哪儿能叫封建大家长,这叫孝道,怎么著我都都给长辈报备一下不是。吃饱了没,我再给您盛点?”
“不用了,我妈说了第一次见面吃个半饱就行,要不然太没有礼貌。”
傻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仿佛在三伏天里被人用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又仿佛在斩妖台上被滚滚天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心里想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人都来了总不能让人饿著肚子回去,就算是假装呢,也客气一下,於是傻柱便开口道:“来都来了,成与不成的,都得吃饱了。”
说完从牛爱兰跟前端过碗来,去厨房盛饭,掀开锅盖一瞅,锅里一大半已经没了,合著人家吃的不是第一碗。
得,再盛一碗饭回去递给人姑娘,牛爱兰接过来也不客气,拿起筷子禿嚕禿嚕就往嘴里送,不知道的还以为一点东西没吃呢。
趁著她吃饭的功夫,傻柱小心翼翼地询问:“您在学校是什么老师?”
“阎老师没跟你说吗?我是东风纺织厂里面搬运原料的搬运工,阎老师带著学生来我们厂里上劳动实践课,我做他们的校外指导,要这么算的话,也能说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