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琢磨琢磨,做好的一顿都不够吃的,生的一两肉在自己手里都能做三四个菜,赶紧张口:“来生的就行,他们今儿都吃过饭了,我明天再给他们做。”
“那倒也是,要不然等你明儿个刚出门,棒梗就能给你造没了。”
齐卫国抄起刀,把肉一分为二,虽然现在缺油水,肥肉比瘦肉更受人民青睞,不过他自己还是更喜欢吃瘦一点的,正好掛著草绳的这一块比较肥,隨手递给秦淮茹。
“你等我把身上这衣服也换了。”齐卫国说完钻到里屋换衣服。
“哟,您还真不客气,”顛顛手里的肉,心想著齐卫国这小子可真够大方的,以前还真没瞧出来,接著补充道:“就冲你给我的这块肉,你有多少衣服我今天全给你洗的乾乾净净的。”
这么多天了,秦淮茹从邻居口中也大概知道齐卫国一个月挣多少钱 ,再加上当兵回来肯定也带回来不少钱,可是打量打量屋里,虽然乾净,也看不出来多有钱的样子。
再根据这么些天齐卫国家里的伙食,现在在秦淮茹心里,齐卫国已经是一个舌尖上的糊涂虫——只顾著填满肚皮,贪图口腹之慾的人。
挣得多,吃得更凶,辛辛苦苦一整年,酒肉穿肠空两手,凭藉自己的城府,从他这里每个月弄点吃食,应该並不难。
但是他好像挺討厌自己家的孩子的,这就不知道为什么了,明明傻柱还夸自己家棒梗教育的好,很懂事呢。
秦淮茹自己心里正琢磨著呢,齐卫国从屋里出来了,两套衣服递给秦淮茹:“东旭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估计再有个十天八天的就能出院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每天就是输液。”秦淮茹说著从齐卫国手里把衣服接过来。
“麻烦你了啊。”齐卫国客气一声,就准备去厨房做饭。
“这不是拿了你东西了嘛,还客气什么。对了,你家有肥皂吗,那东西金贵,我们家一直用的胰子,你有肥皂能洗的更乾净。”
从洗脸盘架下面把肥皂拿出来递过去,秦淮茹接过来闻了闻:“还是这东西好闻,等著吧,保证给你里里外外,洗得乾乾净净,一点味儿不留,洗好了我给你晾外边。”
秦淮茹一手抱著齐卫国的脏衣服,一手拎著一块五肉,穿过月亮门往自己家里走,正好碰上下班回来的傻柱。
傻柱也拎著一个网兜,网兜里还有三个大铝饭盒,看到从后院出来的秦淮茹,本来心情还挺好,等看清秦淮茹手里的东西,立马不淡定了。
保卫科的衣服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天天见,另只手上的肉也瞧在眼里。这就已经能推测个七八分了。
这院儿里,除了贾东旭,秦淮茹可只给自己洗衣服的,虽然经常从这里弄的吃的喝的,不过自己一个厨子也不在乎。
现在自己的梦中情人,竟然为了一块肉,又给別的男人去洗衣服了,这自己怎么能忍得了。
“哟,今儿这是唱哪一出啊?”傻柱瞧瞧秦淮茹怀里的衣服,再瞧瞧她拎著的那块肉,“齐卫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