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等傻柱来到工厂食堂的时候,马华正拿著几本线装没有封皮、纸张泛黄髮脆、散发著浓重樟脑和霉味儿的手抄本旧书等著邀功呢。
看到傻柱来了,马华赶紧上前:“师父,不负所托,一共拿了三本,你看看有用不?”
傻柱接过来几本书,翻开瞅瞅,书的书页边角都磨毛了,里面还有几页就撕的就剩下一半了,手写的毛笔字看起来倒是工整。
“对,就是这种,这东西老人家还有用不?”
“用不上了,以前他当学徒的时候抄的,后面重新整理装订了新的,这些留著也没什么用了,你用得著的话我回头再给弄几本。”马华从头到尾对傻柱都是忠心耿耿。
傻柱把东西收起来,心里已经有了算计,三大爷,许大茂,你俩给我擎等著吧。
今天是复试的第一天,王抗美打扮得整整齐齐,昨天晚上看来是还理了个发,还穿上齐卫国以前没见过的中山装。
“哟,今天就当新郎官儿了啊。”齐卫国到厂里看到王抗美的打扮揶揄道。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今天复试,我媳妇儿可能会来,我肯定得打扮打扮,”王抗美满脸得瑟,“老大你今天可不能拆我台,我得好好表现。”
“三天呢,人家今天来不来还不一定呢,再说了,人家还记得你是谁啊。”
“老大你嘴能不能別这么损啊,我今天没心情跟你闹,紧张死了。”
“你都喊媳妇儿了还紧张什么,再说了,你这没脸没皮的样儿,还会紧张?”看到王抗美现在的样子,齐卫国真是乐疯了,穿著一身新衣服,连坐都不肯坐,一直在那儿板正的站著。
马上就到上工点了,今天保卫科还是跟前几天一样帮著人事科和生產车间的人一起完成今天的复试。
可惜的是,王抗美望眼欲穿的等了一整天,单梅的影子都没等到,临近下班了,看著垂头丧气的王抗美,齐卫国安慰著:“赶紧回去把衣服扫扫,明天没准儿你媳妇就来了呢。”
王抗美白了齐卫国一眼没说话,一脸沮丧。
人类的痛苦並不相通,和王抗美的沮丧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现在的傻柱,不知道他从哪儿整来一块儿红布,把马华给他的几本书包起来,吹著口哨,嘚嘚瑟瑟的往回走。
门口儿的三大爷瞧见了,眼睛盯著傻柱腋下的红布包挪不开了。
“嘿,傻柱,这是弄了个什么宝贝?”三大爷看到傻柱的神气劲儿,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傻柱把红布包从腋下抽出来在三大爷眼前晃一晃:“这玩意儿?顶你一年的工资的,金贵著呢。”说完又夹到腋下,双手插兜,摇头晃脑的回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三大爷。
后面一大爷回来了,三大爷还把一大爷拉到一边打听著:“老易,今儿傻柱回来的时候带著个红布包,还说包里的东西特別特別的金贵,能值好几百块,能不能给透露一下,是个什么东西?”
一大爷就更不清楚了,看著神神叨叨的三大爷:“这我哪儿知道啊,再说了什么东西能值几百块?金子也值不了这么多啊。”说完也不理还在思考的三大爷,进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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