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尤其是孩子们,早就等著开饭了,三大妈端锅盛饭,饭刚盛好,三大爷又感觉不对劲儿了。
“你们先吃著,我去傻柱那去一趟。”
三大爷出了门,直奔大门,在蹲坑的功夫,三大爷总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
首先许大茂肯定是吃亏了,拉肚子看医生不说,还从自己这买了药方,还买了俩。
自己赚了吗?十块钱的成本,只净赚了两块钱,为此还要全家陪著拉一个多礼拜的肚子,这肯定也没赚。
傻柱赚了?三本医书,还是孤本,如果不是傻柱文化水平不行,肯定不是这个价儿,按理说,傻柱就算不亏,也没赚啊?
三大爷总觉得抓住了点什么,但是太过於縹緲,又不知道缺点啥。
等三大爷回家吃了饭,补充了能量,这种虚无縹緲的想法更是不停的在脑子里面缠绕著。
许大茂亏了,我没赚,傻柱没赚。傻柱凭啥赚啊,按理说他应该吃亏的啊,我得找傻柱去。
三大爷也是行动派,出门就去中院敲傻柱家的门。
傻柱在家正喝著小酒唱著歌,一个人美滋滋的。许大茂和三大爷俩人鬼精鬼精的,自己这一石二鸟指计还不是耍得你们团团转。
这个时候已经三两酒下肚,脸红脖子粗的,听得门外有人敲门,也不动身,直接喊一嗓子:“门没锁,谁啊,自己进。”
三大爷推门进来,看傻柱翘著二郎腿,脚上的破拖鞋,跟著脚丫子一抖一抖的,走得近了,一身酒气。
三大爷还没来得及开口,傻柱先嘲讽上了:“哟,三大爷,您这不在茅房里蹲著,跑我这儿是干啥来了?”
“傻柱!” 三大爷气得浑身哆嗦,自己和许大茂拉的半死,你自己倒是在家喝上了。
也顾不上他的阴阳怪气了,指著傻柱的鼻子:“你…你卖给我的那几本破书!那方子!害死人了!许大茂拉得半死!我…我也…那书有问题!退钱!把十块钱退给我!”
“书?啥书?”
“你给我装蒜是不是,就前两天那红布包著的,你当宝贝的,十块钱卖我的,你还跟我装?”
傻柱嗤笑一声,“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讲理了。书,是您自个儿死乞白赖非要买的吧。为这几本书,您往我这跑了那么多趟。还说我文化低,你文化高,价格也是你同意的。而且咱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是概不相欠。”
“钱货是两清了,问题是你那方子不对啊!” 阎埠贵急眼了,“谁家方子里面放那么多巴豆霜?”
“方子对不对的,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傻柱抿了一口酒,接著说道:“方子是我写的?药是我熬的?许大茂拉个半死,是我餵他喝的?您去蹲茅房……” 傻柱故意拉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阎埠贵的裤襠,“是我让您去试药的?”
三大爷被噎得脸色发紫,傻柱的话句句都戳在他肺管子上。他嘴唇哆嗦著,半天憋出一句:“那书是我从你这儿买的,你总得承认吧?从你这买的,你就得负责。”
“负责?” 傻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毛一挑,摸摸下巴,慢悠悠地,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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