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云岁晚有些始料未及。
虽然刚刚她从王大虎的话中猜测出玲瓏可能遭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怎么也没想到玲瓏居然死了。
云妙凌木然地看著外面,“晚晚,玲瓏回不来了。”
自她被送到庄子之后,这里的人就將她拿下人一样使唤。
虽然云妙凌在云府也好,孙府也好日子过得並不如意,但真论起来这些实打实的粗活儿她干得並不多。
加上身子本就算不上好,这里的人对她和玲瓏非打即骂,所以在来这里之后很快就吃不消了。
后来在做农活的时候我被镰刀割伤了手腕,玲瓏去找王大虎拿药,没想到王大虎那个畜生居然以药为要挟欺负了她。
玲瓏逼不得已只能顺从,等拿到药的第二日玲瓏心中难平,悄悄去找王大虎,趁其不备伤了他,王大虎一怒之下將玲瓏狠狠打了一顿。
她一身是伤,艰难爬回屋子后当天夜里就去了。
云妙凌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是我没用,没能护住她!我要是小心些不被镰刀划伤,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说完她像是自责般一下下砸床,云岁晚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大姐姐你別这样,这事不怪你,要怪也该怪王大虎,是他们草菅人命。你放心,玲瓏的仇我们一定討回来。”
云妙凌抽噎著道:,“可是玲瓏再也不会回来了。”
云岁晚拍著她的背,半晌之后,见她冷静了些这才问起来,“大姐姐,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祖母不待见你我尚且知道其中缘由,可秦姨娘为何突然针对你了?未出阁前,你和她不是没有多少瓜葛吗?就为了一只狗?”
云妙凌摇摇头,“这事我也很奇怪,可我却想不出其中的关窍。”
云岁晚看著她,“难道是因为我?可先前我们的关係也走得近,未曾见她如此针对你啊。”
云妙凌闻言,细细想了会儿,“难道是觉得我这样一个和离过的人留在府上会影响云月如的婚嫁之事?借著如愿故意打压我?”
云岁晚摇摇头,“这个理由太牵强了,不应该是这个。”
秦霜事情做到如此,甚至由著王大虎闹出人命,可见秦霜也是带了几分杀心的,可云妙凌又不碍著她什么,她何至於此?
她才被云致远罚了,现在要是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怕自己在云致远那里更没有分量吗?
而且云妙再不济也算是个主子,看这情形秦姨娘分明是下了杀手的,她完全没必要这个时候再惹事上身的。
要是出了什么紕漏,她不是又得一身骚?
“你再想想,最近你在府上可做了什么触到她的事情吗?或者说发生了什么?”
云妙凌回忆起这段时间的事情,忽然抬起头来,“要说发生了什么,还真有一件事。”
“什么?”
云妙凌道,“我回到云府之后祖母就让我抄写经书,还让我日日去佛堂为云府祈福诵经,所以我去佛堂去得勤。有一次,我抄写完经书后,见时间还早就去了佛堂的后庭,原本是想在那里静静心的,可忽然就闻到一股很浓的怪味。”
“顺著味道这才发现是后庭那棵大槐树散出来的。”
“晚晚,你知道的,槐树能有什么味道?所以我心里很疑惑。顺著那槐树下头看去,竟意外发现了很多虫子。我心下好奇这才让玲瓏去找了一个小锄头来,我想著挖开来看看,可没想到这么一挖倒发现了一件怪事。”
“那槐树的根像是被什么东西日积月累地腐蚀过竟然烂了,所以这才发出了那股怪味。”
云岁晚看著她,“你说的是可是佛堂后庭最左边的那棵?”
“对啊,就是那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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