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彻底消失,如同抽走了四合院空气中一股浓浊的瘴气,连带著贾张氏都消停了不少,院里竟显出几分久违的平和。但这种平和之下,暗流仍在涌动,只是矛头暂时失去了最锋利的那桿枪。
对於杨不凡而言,这段时间是修真之路稳步精进与世俗身份“崭露头角”的黄金时期。
修真小成,初窥门径,炼体有成。持续的《基础炼体诀》修炼,结合改良版的“家庭呼吸操”,让杨不凡的身体素质早已远超常人。肌肉匀称结实,蕴含著爆炸性的力量;五感敏锐异常,十丈內落针可闻;筋骨强韧,寻常磕碰连红印都不会留下。一次帮傻柱搬食堂新到的百斤麵粉袋,他单手轻鬆提起,健步如飞,惊得傻柱直咂舌:“好傢伙!杨小子,你这力气快赶上你爹年轻时候了!吃什么长的?”
凝水术、小云雨术已臻至收发由心,范围可控。帮母亲穆青浇灌窗台那几盆宝贝草,只需指尖微引,水珠便均匀洒落,省时省力。偶尔帮邻居扑灭炉灶里意外窜出的小火苗,更是手到擒来,被赞“眼疾手快”、“福星高照”。初级灵瞳术虽耗灵力,但在关键时刻屡建奇功:帮三大爷阎埠贵在旧书摊“意外”淘到一本夹著珍贵邮票的旧书(杨不凡提前“看”到),乐得阎埠贵直夸他“眼力好,有文化”;甚至看穿了贾张氏藏在鞋垫里的几毛私房钱,在她试图诬陷別人偷钱时,杨不凡“无意”点出鞋垫鼓囊,让她当场出丑,气得乾嚎却无可奈何。
那柄修復的青铜飞剑,依旧是“离地三尺,歪歪扭扭”的水平,但在夜深人静的京郊,杨不凡操控它的距离和稳定性已大大提升。他甚至尝试用微弱的神识操控小石子“隔空取物”,给囡囡表演“魔法”,逗得小丫头咯咯直笑,成为兄妹间最甜蜜也最奇幻的秘密。穆青看到,也只当儿子手巧,或者囡囡想像力丰富。
没有了许大茂这个急先锋,贾张氏的战斗力直线下降。她几次三番想找杨家麻烦,不是“不小心”摔跤(杨不凡神识微绊),就是刚想撒泼就被杨不凡轻描淡写地用逻辑或提前准备好的小证据(比如她偷拿公家煤球的目击证人)懟得哑口无言。秦淮茹试图用“温柔陷阱”接近杨不凡,借书、问问题,杨不凡一律保持礼貌而疏离的距离,要么拉出傻柱当挡箭牌(“秦姐,这题傻柱哥懂,他昨天还跟我討论呢!”),要么直接请母亲穆青出马,穆会计的算盘珠子(嘴皮子)一拨,秦淮茹只能鎩羽而归。
易中海威望受损,再难像以前那样轻易“平衡”局面。刘海中想摆官架子压杨爱国,也被杨爱国用保卫科队长的身份和儿子“学习標兵”的名头(“老刘,厂领导可说了,要重视培养有文化的年轻干部”)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阎埠贵则开始精打细算如何“投资”杨不凡这个潜力股,琢磨著让自家孩子跟他亲近,沾点“文气”。
援助娄晓娥,情谊深种,帮助娄家化解灭顶之灾,是杨不凡崭露头角过程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此事虽做得隱秘,但娄晓娥离开前对杨家的郑重道別和那份沉甸甸的藤箱,还是让院里有心人(如易中海、秦淮茹)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傻柱虽然悵然,但也真心为娄晓娥脱离苦海高兴,对杨不凡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两人的关係从“尚可”升级为“铁哥们”。
杨家,始终是杨不凡最温暖的港湾和最坚实的后盾。杨爱国看著儿子:在厂里是解决技术难题的“小发明家”;在夜校和竞赛中是光芒四射的“学习標兵”;在院里是沉稳有度、能护住家人的男子汉。那份深沉的父爱化作了更用力的拍肩和一句“好小子,像老子的种!”的认可。他开始认真思考儿子的未来,不再局限於接班当保卫。
穆青则是儿子最细心的守护者和情报官。她敏锐地感知到儿子身上越来越多的“不凡”,但从不深究,只是默默支持,用她的精明和细腻为儿子扫清后顾之忧,提供院內外的一切有用信息(“后院老李家儿子在街道办跑腿”、“贾张氏昨天又去一大爷那嘀咕了半响”)。娄晓娥留下的金条和书籍,被她妥善藏好,视为儿子未来的重要资本。
囡囡是最大的欢乐源泉和“最佳捧哏”。她懵懂地感知著哥哥的“小秘密”,会指著哥哥练功时带起的微风说“哥哥有风朋友”,会在杨不凡用微弱灵力托著她“飞高高”时咯咯笑著说“哥哥是神仙!”童言稚语,总能驱散杨不凡修炼或算计后的疲惫,提醒他守护这份纯真的意义。家庭温情的底色,是他道心稳固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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