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何人弹奏的一曲《平沙落雁》?
“要你平时少沾点天酒地的浑事,身子虚了不好补。”徐三盯著手机中的监视报告,下意识呛了一句。
徐四反驳道:“我在外的名声就是你们这些以貌取人的傢伙搞臭的,要不任菲她能不理我嘛?”
“行了,来活了。”
徐三没工夫扯,展示手机屏幕,传输回来的画面中陆陆续续有可疑之人出没。
“该说不愧是『全性”疯子,本以为他们会借著夜色行事,没想这个点就出来惹事了。”
送走罗天大的客人后,老天师要传度授业,徐家兄弟留下张楚嵐和冯宝宝,前往“全性”作乱的地区。
暮色越来越沉重,天边聚集的厚重云层,註定了今夜晦暗无光。
林间渐渐起了虫鸣,蝉也变得反常,入夜了依旧叫得十分噪。
徐四观察前线战局,面色不由沉重,哪怕是为了“八奇技”,这场骚乱中出现的“全性”人数未免也太多了。
“可惜总部投入研究的法器还在发配路上,不然收拾这群傢伙只是眨眼的事。”
徐三用念动力托举巨石,挥臂一甩,堵住了上山的小径。
“毫无兵法可言的攻山之举,似乎明面告诉我们后山中还有他们的人。”
徐四点了根烟,回道:“那有什么关係,楚嵐和宝宝待在老天师身边绝对安全,至於剩下的,道爷们会想办法解决·:.”
咻!
话音未落,林间枝叶中传来利箭破空的鸣响。
“小心!”
徐三以念动力推开徐四,急速擦过的箭矢撕开四儿的休閒衬衫,在胸膛口留下一道骇人的伤痕。
“吹箭人”拨开密集树叶,主动暴露了位置。
“徐三徐四,別紧张啊,为了招呼你们,这箭特意选的无毒的,毕竟要是杀死大区负责人,游戏的性质就变了。”
徐四理了理散开的衬衫,抬头对树上说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不客气,不客气·
“吹箭人”笑著招手,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立刻盯紧了徐四右侧口袋,因为衬衫破损散开,盖在下面的器物露出了半截身子。
这不就是代理掌门要找的法器吗?
得从山中喊个手段隱蔽的好手过来。
“刘漫!还有那个前自然门的傢伙,到你们表演了!”他朝徐家兄弟身后的灌丛中喊了一声。
“白痴啊!不要主动暴露刺客的身份和位置啊!这样我还怎么阴人?”
黑暗中藏著一金瞳短髮的紫毛女人,她手持三枚金针,奋力一甩,朝徐三刺去。
砰!砰!砰!
骤然悬空的岩石乾乾脆脆挡住了金针。
趁著两人交手之际,徐四不知是否眼了,总感觉满地枯草枝叶中有一道人影在穿梭。
“嗯?”他逐渐看清了人影。
“自然门教你们与万物齐一,你就是这么融合的?”
那“伏地魔”掛了一身布满树叶的偽装服,趴在地上“梭梭”爬行。
徐四知道“全性”对负责人身份的顾忌,毫不客气一脚踩了下去,那“伏地魔”硬顶著疼痛,瞄准时机,急速出手。
刷!
摸到了口袋中的木雕,他弯著身子一抱,像刺蝟一样滚落到了山坡。
“到手了!妈的,踩的我好痛··,”
嗯?
徐四摸索侧腰,顿时感觉不对劲,“拼命靠近就为了拿传送法器?”
心思灵活的他立刻发现了缘由,能对“全性”攻山计划產生明確影响的,除了老天师和陆老,还有在罗天大展示碾压级实力的韩舒。
这些傢伙想切断转战龙虎山的通路。
“不对劲,往山中撤!”
“这些傢伙瞄准了老天师传度的时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喷·::”徐三一咬牙,正欲脱身,几枚飞针立刻射了过来。
他立刻调用碎石进行防御,这时密林中呼啸而过一阵剧烈的掌风,將金针和碎石一同震得飞散。
少林绝学,大慈大悲手。
“三儿四儿,你们何苦揽这么一个破差事?整得我还挺感激你们的。”竇乐不紧不慢走过来,稀鬆发束被吹得高高站起,像盪口的芦苇。
身旁的肖自在向上推了推眼镜,仰视藏身树后的刘漫,嘴角轻微上浮,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老竇,我还以为你绝不会蹭这浑水?”
徐四点燃了根儿烟抽上,打量起了华东的临时工,
刚才那一记大慈大悲手势大力沉,炉火纯青,可见此人手段绝对不差,拦路的几个“全性”完全构不成威胁了。
竇乐摊摊手:“毕竟是自己辖区,不来看一眼也说不过去,你们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现在可以走了。”
“谢了。”徐家兄弟丟下一句,快速回了山中。
藏身树影中的刘漫见势不妙,转身想逃,没等踏离树干,一股强有力的吸劲扯住了她的衣领,將她活活拽了下去。
“龙吸水。”
扑通!
身子一翻,她已经跪倒在了肖自在的面前。
“剩下的你自己招呼吧。”
竇乐一招手,“要是事情结束的早,兴许还能和三儿四儿吃顿夜宵,看你搞完的话,
估计我可没这个食慾了。”
“你悠著点,树上这个放暗箭的我先处理了。”竇乐从怀中取出一根毛笔,轻轻咬破指尖后,鲜血和灌入了笔尖。
刷!
甩笔一挥,掺杂血液的墨色沾染在了“吹箭人”的身上,他顿时感觉一股压抑情绪笼罩心头,心情的变化甚至反应在了身体上。
扑通!
“吹箭人”一阵力乏,从树干跌落。
完事后,肖自在將背后的包裹往地上一扔,半蹲於刘漫面前。
“嘿嘿,大哥,我就一瞎凑热闹的,我投降,投降··.”
肖自在颇为惋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念起了公司整理好的资料。
“刘漫,確定自称为全性成员,有过多次破坏活动並致人死亡的记录。”
“很好。玩弄別人生命的同时,请务必做好自己变成玩物的准备。”
“喷··,”刘漫一咬牙,翻滚了几圈,拼命朝身后逃窜。
肖自在见状,一脚踢飞了包裹,就在背包撞击女人后背的一剎那,里面各种金属框架接连飞出,像是外骨骼般附著在了女人身上。
砰瞪!
刘漫感觉被关进了一个人型牢笼,再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东西?”
肖自在淡淡回道:“可携式医疗舱。”
可惜找韩舒打造时他年纪太小了,手艺不算太过精进,所以这机械只有很基础的功能人受伤时,储存在不同容器內的药品可以止血,可以保证人的清醒,以至於让伤员不会太快隔屁。
是一个极有人道主义关怀的机械。
“医疗舱?大哥,我没怎么受伤·:.』
“不急,马上就有伤了。”肖自在掏出一把剔骨刀,步步紧逼。
“饶命···饶···饶命啊,大哥!”
喊著,一刀已经割下,令刘漫意外的是,刀轻的很,只带起了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肉。
可紧接著第二刀又落下。
“啊啊啊啊!我错了,饶命啊!”
“不,你並非知道自己错了。”肖自在安静审视著她,生命流逝的过程,简直让人慾罢不能刘漫喉咙喊哑,视线被冷汗和血沫模糊,身体像一块被撕碎的布,在那该死的医疗器械助力下,亦然倔强的活著。
风舔过裸露的肌腱,疼得像是千万根烧红的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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