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你真要我搞些勾心斗角的我也不行啊,和和睦睦最好了。”风星潼示意罗天大上受过伤的骼膊。
最关键的是,他不想再被白虎鎧甲的爪刃给挠啊。
台上,韩舒陆陆续续拿到了五个人的名单,算上先前的令牌,足有三十八人。
后面再招收对机械敏感的门人,数量估计能上涨到七十人左右。
別看这数字少,西南地带的大门户唐门,上上下下也不过一百二十多人,七十人在圈內算中等规模的门派了。
从数量上来讲完全够格。
哪怕后续考验心性品德,再筛检一批异人出局,门人数量依旧可观。
经过来回一折腾,时间差不多赶到了饭点,总算捞著机会一尽地主之谊。
前来贺喜的异人远超了当初预想,韩舒不得已另外包场了两家酒店,才堪堪合理安排下所有人。
日落黄昏,宾客散尽,热热闹闹的一天总算消停。
韩福贵和杜玉衡喝的有点高了,从下午四点一直昏睡到傍晚七点左右,睁眼时还有点头痛欲裂,旁边只有几个造型怪异的木偶在照顾他们。
“小舒又跑了,这也太不著家了?”
韩福贵扫视四周,没看见孙儿的身影,抓起旁边的人偶摆在窗台,缓缓起身。
杜玉衡揉著发酸胀痛的胃部,打了个气味十足的隔儿:“小舒现在的人脉广了,走的地儿也多了。”
“一个交接仪式,十佬中来了三个,换做以前谁给我们这么大面子?在场的新人中,也不乏名门之后,这都是妥妥的资源吶!”
隔~
韩福贵眺望窗外的天际,夕阳还留了一头,像是被筷子戳破的唐心蛋,红灿灿的晚霞淌满了整个山头。
“那咱这些门內的老东西总要找点事干吧,很传统的技艺估计没人愿意学,但是帮门人打打基础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杜玉衡急忙爬了起来,“说的也是,这些年没有新人入门,那些基础的功法和图纸,都不知道几年没整理了。”
两个老人没缓过酒劲,起身钻入了景区后的藏书室。
太新颖的事物他们两个老东西不会,但一些老的好的手艺,还是要顺顺利利地传承下去,如此也算对得起先祖了。
“哪都通”总部实验室,照明设备毫无保留地亮著,明晃晃的,不留一点阴影的痕跡。
韩舒才踏进门內,就见赵方旭愁眉苦展地瘫坐沙发,一副心力交的疲惫模样。
看起来,他好像是等候多时了。
“恭喜啊,年方十九就成为一门之长的人,公司记录册中你也是首位。”
“赵总面色有点不佳啊,遇见什么难事了?”韩舒开口问道。
“確实是很艰难的事,並且这件事情关於你。”赵方旭向前挪动身子,將茶几摆放的资料铺展开来,一个个尽数展示。
里面有“贝希摩斯”、翡翠学会、鱼龙会等诸多国外势力的成员,目前正为来访国內进行申请。
“因为上次异人引起了国际的学术爭端,世界上的几个异人管理组织彼此之间有了一种默契划时代的技术突破,只要发稿人是异能人土,几乎都要多方进行认证,你也不例外。”
“至於这些傢伙为什么那么急,是因为《自然》等一系列知名期刊的审稿人也在路上了。”
“你將面对一次很严峻的考验。”
哗啦啦!
韩舒翻弄纸质资料,记住了来访者的名单。
“他们恐怕不仅仅是监督认证这么简单吧?”
单说“贝希摩斯”,一个在霸权主义土壤中长成的资本公司,能安什么好心?
美帝亡我之心不死,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乐意见到论证实验的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