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街头巷尾,立马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舆情发酵得很快,背后的原因,自然是长乐县的婆罗门们,在推波助澜。
不过,对於大部分的普通老百姓,倒是喜闻乐见。
毕竟,鸡公河水电站的差事,哪怕是劳务派遣工,那都是只拿钱不干活的,他们是没有资格去分一杯羹的。
所以,现在这口锅被打破了,让那些小蛀虫没得吃了,他们当然是欢呼雀跃,甚至是幸灾乐祸啊!
辛苦干活,赚著血汗钱,艰难求生的老百姓,没有哪一个是喜欢蛀虫的。
面对舆情,秦授的选择是冷处理。
这天下午,杨文晴正在审阅明天开会的发言稿。
突然,她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怦!
怦怦!
“请进。”杨文晴喊道。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萧月走了进来。
因为关著门,办公室里没有第三个人,萧月也懒得装了,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杨文晴的对面。
然后,把高跟鞋脱了,將脚丫子放在了大腿上,用手开始抠脚板心,在那里挠痒痒。
萧月穿的是ol套裙,裙子本来不短,是齐膝的。因此,她这个动作一做,自然就显得有那么一些不雅观了。
杨文晴瞪了她一眼,提醒道:“小月,你可是女孩子,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穿著裙子,还这样抠脚丫子,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到你的裙底风光吗?”
“晴姐,这里又没有別人!咱俩还一起洗过澡呢,你又不是没看过,我还怕你看?”
“抠脚丫子,自己回你办公室抠去!”
“我那是大办公室,有好几个同事呢,抠著多不雅观,多影响形象啊!”
杨文晴给这丫头气笑了,问:“你跑我这里来,就是来抠脚丫子的?”
“晴姐,那个秦授,我突然发现他挺能干的。”
萧月一边抠著脚丫子,一边整了这么一句。
毕竟两人是闺蜜,杨文晴早就习惯了她的跳跃式思维。
於是,她问道:“你说秦授能干,他哪里能干了?”
“咱们县財政本就紧张,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了,秦授刚一到鸡公河水电站当站长,就直接把那316一个劳务派遣工给开除了。这波操作,简直是666!”
“这还666?外面的舆情,你没有听到吗?他这样子搞,让好多家庭都没有收入了?都要揭不开锅了!”
“晴姐,你刚来长乐县,不了解情况。能进鸡公河水电站当临时工的,就没有普通人。隨便哪一个,都是有背景,有后台的。
揭不开锅?那是王仁德为首的,本地的婆罗门们,在绑架民意。真正的老百姓,对於这件事,都是拍手称快的。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316个劳务派遣工,算上社保公积金啥的,平均下来,每个人的支出在七万块钱左右。一年下来,县財政的支出,要两千多万。
秦授开掉了那些蛀虫,为咱们县里每年节省了两千多万。这些钱拿去搞真正的民生工程,才是用在了刀刃上!”
萧月说的这些,杨文晴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至於秦授搞出了这么大的舆情,她选择不闻不问,就像是不知道一般。
不处理,就代表杨文晴默认了。
杨文晴看著萧月,调侃著问道:“你每次在我这里,都给那个秦授说好话,难道你喜欢他?要不,我给你做个媒,把那禽兽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