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宋家送过来的,也就个把月,本就奄奄一息的孩子,长得白白胖胖。
瞧著是越发喜人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也发现了这俩姑娘做事情不偷懒。
是个勤快的。
就是那个叫秀秀的。见著那三强兄弟,眼睛都挪不开眼。
她这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这女儿家的小心思。
也是三强兄弟那直愣愣的性子,也不知啥时候才能开窍。
看著那刚出苗的绿芽,这一批是上次浅月拿过来的草药种子。
这些种子每一颗都没有浪费,过不了多久,便能长得葱葱鬱郁。
咋眼见窗外有人急匆匆往这边而来,嘴里嚷嚷著:“唐园长,唐园长。
唐园长是宋浅月让人这么叫她的,因为她管著育苗园,所以便直接称呼为园长。
奶完两个孩子,把她们放进了摇篮之中,拉好衣角,换了双鞋子。
如今自家大的有六个月龄,已经会到处爬,好在这育苗园中的房间地板都是铺的木质的。
孩子在上面爬著也不会弄脏自己。
她关好门,对著来人贏了过去。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手中拿著一封信件,对著唐梅就递了过去。
“唐园长,有你的书信。”
小伙子是宋淮山的兄弟,名叫宋雨来。
听说她娘生他的时候,有好几年没下过雨,谁知他出生那日便大雨倾盆,便取名叫宋雨来。
是宋家一个村的远房亲戚。
这小子同那个张家的那个黑娃是个死对头。
唐梅手中拿著信件,看著上面的几个字,她陷入了沉思。
打发走了宋雨来,撕开被红蜡封住的信件。
看著上面洋洋傻傻的那些字,她的眼神从激动变成了愤恨,再变成了无助。
茱萸岛没了。
族人们纷纷逃了出去。
还有不少人被抓了。
这封信是族长写过来的,她爹,她娘,还有她的兄弟姐妹们,都在逃难的途中失散了。
大海茫茫一片,也不知这人是否还在世上。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充满了悲凉。
早知道她脸皮厚一些,让她们的族人早日过来投奔宋家。
可她又怕给宋家带来麻烦,这齣口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去。
她不知道的事,宋浅月巴不得她多搞一些族人进这破烂村。
如今老族长带著部分族人从海上飘过来,在一个名叫锦村的地方下了脚。
至於为何茱萸岛没了这件事情,信里並没有多说。
她一时间心中没了主意,便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宋浅月
此刻的宋浅月还在忙著画自行车的零件。
她自然是有这些图纸的,自行车的原理不算难。
如今就是做出来简单的实验一下。
只要这徐少云的消息一下来,作坊马上就能开工。
“宋小姑,宋小姑”唐梅的声音急匆匆的传了过来。
宋浅月放下手中的笔,这么著急,莫非是育苗园出了什么事情?
可她明明不是见到过,这苗子长得挺好的。
她上前扶住唐梅的手臂,疑惑到:“別著急,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唐梅提了提差点被绊住的裙摆,见到宋浅月时候,这颗心它才安定下来。
仿佛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茱萸岛出事儿了。”她脸色惨白,想到是自己的家人如今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这心里就仿佛如数根针扎著一般。
宋浅月瞳孔缩了缩,茱萸岛出事,那不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吗?
怎的这次又出事儿了。
“你先別急,慢慢说。”她轻声细语安慰著唐梅。
“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老组长他在信里也没同我细说,只知出事了,主人们都逃了出来,我爹,我娘,还有那些兄弟姐妹都走散了。”
“啥,出岛了?”宋浅月眸子了闪,不是她幸灾乐祸。
而是这些人既然出了岛,可不就是一个把他们纳入囊中的好机会。
据他所知,这珠鱼岛上是有上传。去岸边採购生活用品,这一来二去,都得二个月左右。
既然,这么不方便?为什么还要住在那岛上面呢?
“老族长他们现在带领著一些族人,如今在一个叫锦村的地方落了脚。”
唐梅肯定是不知这锦村是何地方,他想开口让宋浅月派人去把她的主人接回来。
然而下一刻,便听到一句让她喜不自胜了的话。
“你想让她们来我们村吗?”宋浅月歪头看著唐梅。
这也得询问她的意思。
“他们可以来我们村子落脚吗?”唐梅试著问道。
“我肯定是想的,毕竟出门在外这么长时间了。”
唐梅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感慨。
“既然確定要把他们接过来。那我让人去县令那里,给他打声个招呼,等你们族人过来,让他们把户落到我们这儿,以后就是我们破烂村的人了。”
唉,宋浅月由的感嘆,这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只是不知道唐梅的家人到底流落何处。
“这是真的吗?可咱们村儿目前没有房子。”
他们茱萸岛是很大的,里面有好几千的人口。
这么大批人晃晃悠悠的出来,竟然很招眼。
他们虽说如今在锦村,定然也是躲在一个深山老林之中。
“你给我讲讲你们那个岛上到底有多少人?”
她只听说过茱萸岛的故事,並没有听说过那上面到底有多少人口。
唐梅眼神紧了紧:“我离开之前岛上约有2000余人。”
这人太多了,也不知如何安顿下来。
她有些害怕从宋浅月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行,没问题。”宋浅月打著包票,他本来便要和村子了。
她有去过杏镇,杏镇的地皮是蛮大的。
这以后合村子了,空地便更多。
她也得好好谋划谋划。
2000多人算上那些討论失踪的,竟然还有1000多人口。
破烂村还是能够消化的。
...............................
都城。
辉煌的宫殿之中。
浑身散发著冷峻气息,身穿龙袍的男子坐在轮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