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间。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楚天家门口,就围上了不少村民。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使劲嗅著空气中残留的酒香,满脸都是贪婪。
显然“醉春风”的威力,在前一天就已经在村里迅速传开了。
他们忍了一夜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楚天家的,开开门啊!”
“就是啊,做了什么好东西,也让大伙儿尝尝鲜唄!”
楚天推开门,看到这帮人,眉头都没抬一下。
“想尝?”他淡淡地问。
眾人一听有戏,连忙点头如捣蒜。
楚天嘴角一撇:“行啊,一两银子一碗,概不赊帐。”
这话一出,门口瞬间鸦雀无声。
村民们的脸,顿时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一两银子?抢钱呢!
“楚天,你这就不厚道了,都是一个村的,尝一口怎么了?”有人不满地嘟囔。
楚天懒得跟他们废话,“砰”的一声,直接把门关上了。
想白嫖?门都没有。
院子里,楚天从柴房里找出几个造型精致的陶坛,將罈子刷洗乾净,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酿好的“醉春风”一一装满,封好。
这酒,放在村里,是明珠暗投。
要去,就去镇上!
……..........
镇上最大的酒楼,悦来客栈。
三层高的木楼,雕樑画栋,气派非凡。门口车水马龙,进出的非富即贵,是整个青阳镇最顶级的销金窟。
此刻,一楼大堂的帐台后,一个穿著锦缎员外袍,留著两撇八字鬍的中年男人,正低著头,“噼里啪啦”地拨著算盘。
他就是悦来客栈的掌柜,钱通。
这在这时,一个穿著一身粗布衣裳,肩上还扛著一个大陶坛的年轻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人,自然就是楚天。
钱掌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看到楚天那身打扮,和他脚上沾著些许泥土的布鞋,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
这种穷哈哈的泥腿子,也敢踏进他悦来客栈的门?
简直是脏了他的地。
他甚至懒得开口,只是对著旁边一个正在擦桌子的伙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伙计也是个机灵的,立刻会意,快步走到楚天面前,一脸嫌弃地伸出手,就要往外推搡。
“去去去!”伙计的嗓门又尖又亮,言语之间满是不耐烦,“哪来的乡巴佬,看清楚了,这儿是悦来客栈,不是你要饭的地方!赶紧滚蛋,別在这儿碍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