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黄药师愣住了:“我还没说话呢。”
“你不是不让郭裹拜在我门下嘛,我同意就是了。”
“你这—
“我只是想教她些东西,让她的武功能够强一点儿,至少能够自保。拜师只是顺便,她不拜我师,我就不能教她东西了吗?”
“你?!”黄药师愣住了,之前王静渊给他药方和武功,多少有些交易的意味在里面。但是自家孙女不拜入他的门下,他居然也愿意传授武功。
世人都说他是东邪,现下看来,这王静渊可比他邪门的多了。
说著,王静渊就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厚厚一本大部头,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我把我目前会的所有东西都誉抄下来了,因为我估计等不到郭裹长大了,我也不想等这么久。到时候,你就把书上的东西教给她。”
王静渊將大部头递给了黄蓉:“你用郭靖发誓,这上面的內容只有你们夫妻二人知道,且只能传授给郭裹。至於郭裹以后向不向下传,我就不管了。”
黄蓉也是被王静渊这种行为震住了,在她看来,洪七公已经算是一等一的大方了,但最后,她还是拜在了洪七公的门下。
但是王静渊此时將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却根本不要求郭襄拜在他的门下,这是何等的胸襟?於是郑重其事地收下了王静渊的大部头:“怎么发誓?”
“你就发誓,如果有违誓言,那郭靖必將承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之苦。”
“你?!”
“你发不发?”
黄蓉低声地一通乱发,至於说誓言是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王静渊也懒得和她较真,只是砸吧了一下嘴:“这样子,她长大成人后应该会有不错的自保能力了吧,如果不是大军包围或者自寻短见,活个长命百岁应该没有问题。”
黄药师一拍大腿,面带挣扎之色地说道:“论心胸,我不如你啊。既然你看得上默风,我就將他让予你吧。”
站在房间一角的冯默风,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他对师父死心塌地啊,如今师父就要將他送人却见王静渊摇了摇头:“我又不想要了,他一看上去就知道很迁腐,迁腐的人如何能学会本门武功的真諦啊。”
“什么真諦算了,我大概明白了。”黄药师想想这一路过来的见闻,估摸著王静渊武功的真諦不是不择手段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既然不要你的徒弟了我听说你珍藏有全套的《九阴真经》。”
黄药师面色一肃:“其他的都好说,唯独这个,確实不行。”
“咋不行呢?你女儿女婿不是都会吗?”
“《九阴真经》我已作为我妻子的陪葬品下葬。”
“呢,你下葬之前,没有抄录一本,或者自己记下来吗?”
“我妻子因《九阴真经》而死,我自然是不会再练了。”
王静渊点点头,表示尊重:“看来得另想办法了,那你就把这个签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王静渊掏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后,交到了黄药师的面前,
黄药师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著:兹有东邪黄药师,其孙女郭裹受我传承。现欠下人情一份,
黄药师见此凭证,需偿还人情一次。
黄药师苦笑了一声:“你这小子但还是在上面签下了大名。
王静渊接过本子,又在上面写写画画,还同时问黄蓉:“郭大哥呢?”
黄蓉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沉:“你也想他欠下你一份人情?我是裹儿的娘,这份人情我担了。”
王静渊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黄蓉:“你这战力,我也不需要你的人情啊。”
黄蓉气得牙痒痒,但看了看手上那厚厚一本的部头,还是平復了心情说道:“那我以我和靖哥哥两人的名义签?”
“那倒可以。”王静渊將友人帐递给了黄蓉。
黄蓉此人古灵精怪的,丝毫不讲社交边界感,接过本子的第一反应不是先签字,而是先向上翻阅。
只见黄药师签的那一页之前写著:兹有武当张三丰,托我免去峨眉祖师郭襄早天之命数。现欠下人情一份。
说是张三丰,但那页纸的落款,却落的是张君宝三个字,笔力飘逸出尘,黄蓉只是多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心神安寧。
“看什么看,签啊。”王静渊的声音叫醒了黄蓉,黄蓉这才提起笔,在自己那一页,专门签下了“郭靖黄蓉夫妇”六个大字。
她將友人帐归还给王静渊时,不免疑问道:“那张三丰是何人?还有那峨眉派祖师,居然与裹儿同名。为何我从未听过峨眉派的名字?”
“张三丰嘛,就是之前在武当山上教我武功的老道土。至於峨眉派,我上一次见到他们,他们已经解散了门派,举派投身於抗蒙大业了。”
听见王静渊的解释,黄蓉心下稍稍安定,只当是同名同姓的人创立的小门派罢了。
於是黄蓉转移了话头,拿起王静渊给的大部头:“这本书融合了王大侠的毕生所学,但我看这封面上並未落款,请问王大侠给这本书提名。”
“要你命三千!”
“..·这,能否换一个。””
“杀人书?”
“戾气太重,不太吉利。”
“手把手教你如何从下药三到天下第一。”
“《静渊宝鑑》吗?好名字!”黄蓉不打算再问下去了。乾脆直接拿起笔墨,就在大部头的封面题上了书名。
王静渊摊开手:“你都决定了,还装模作样的问我干嘛?”
黄蓉气得有些自闭,天可怜见,她是真的想徵求王静渊自己的意见啊!谁知这人,居然连自己的心血都能如此敷衍地对待。
忽然,远处响起了法螺的声音,黄药师皱了皱眉头,问向黄蓉:“刚才就想问了,我们来时见到裹阳城外面,有蒙族在驻扎。虽然有军士在內,但又不像是要来攻城的样子,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提起这件事,黄蓉就恨得牙痒痒,她直接一拍桌子,指著王静渊的鼻子说道:“你问他!”
黄药师也是疑惑地看向了王静渊。
王静渊很无辜地抬起头:“你还记得我的vip会员不?我冲会员的渠道,稍微有些贵。”
“贵?”
“就是我自己付不起,需要有人代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