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王静渊终於回到了襄阳。他回来的第一站,还是选择去了华箏公主的大帐。华箏公主看著王静渊,隨意地问道:“最后是谁贏了。”
王静渊隨意地从华箏公主的桌上拿了个水果啃了起来:“你。”
正在看书的华箏公主微微一,隨后又说道:“之前我也有想过整件事可能是你的圈套,但是我不认为有人能够从那样的军阵中活著出来。”
“我这人比较擅长使用邪道通关。”王静渊隨意將啃完的果核一扔:“我们来谈谈正事吧,现在还存活於世的黄金家族成员,也就只有你实力最强了。
你反正也有作为监国公主的经验,而且你在西域还经营著这么大的摊子,比起其他汗国,也只是少了一些名分而已。
你来做这大汗,绰绰有余。”
“这是你早就选好的?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王静渊摇摇头:“不是我选的,是你自己选的。如果你给我黄金,这次我也会带上你,不过你没有。
长生,是作为人类的终极欲望。你看,即便我说长生的代价是亲近之人的生命,他们还是趋之若鷺。
但是你不同,对你而言,有比长生更重要的事。就比如这次,你只是安排了一只怯薛军精锐躲在远处。
想必只是为了防止与自己有血缘关係的人服下长生吧?”
华箏抬起了头:“你处理了我的人?”
“没。只是他们被一些动静嚇得四散奔逃,我想要找他们时,他们已经跑没影了。”
华箏闔上了书本:“那这世上,是没有长生的?”
“有的,你看。这次死了这这么些人,蒙族对於汉人的侵略怎么也得停了,因为你们需要先处理一下內部的问题。”
“唉!”华箏嘆了口气:“你这是拿我黄金家族的生命,来延续赵宋的气数啊。”
王静渊又摇了摇头:“赵的其实也被我搞死了。不过这不重要,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一句,
如今你还想嫁给郭靖吗?”
华箏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与他的夫人两情相悦,他当年就没有选我,如今“老姐,有办法的,你只说你想不想就行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说这话的是王静渊,此时他正一脸欠扁相的翘著二郎腿,坐在郭府的会客厅里。他面前的是郭靖、黄蓉与黄药师,
“我要杀了你!!!”黄蓉提起竹棍就要扑过来,不过这次反倒是被黄药师拦了下来。
黄药师面色难看地看向王静渊:“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第一批去捡漏的人大概快回来了,你们到时候查证一下就不就行了?”
黄蓉双目赤红地看著王静渊:“为什么是靖哥哥?!”
王静渊摩著下巴道:“好问题,当年包惜弱估计也有此一问。如果换作是我,那大概就是见色起意吧。但现在对方的目標是郭大哥,那就只能是爱了,truelover.”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指使的?!”黄蓉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喉呀,被你发现了。”
“爹!你快放开了我,我要杀了这个畜生!”黄蓉现在活像一个被妻目前犯的无能妻子,只能不甘地发出败犬的哀鸣,因为聪明如她,也已经隱约猜到了郭靖的选择。
她从来不认有女人能够插足她和郭靖之间的感情,但如果是因为其他“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啊。以华箏公主的性子,我相信她绝对会信守承诺,对中原秋毫无犯。
但是她总是要死的,她死以后,她的继任者呢?就算继任者能够遵守华箏的遗言,那继任者的继任者呢?
华箏若是有子嗣倒也方便了,可以结成儿女亲家。但是华箏单身至今,膝下没有一男半女,只能是和他本人联姻了。
现在是对方强,我们弱。派谁去联姻,不是由我们选,而是看对方中意谁。无数汉家儿郎为了抵御蒙族,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现在只是让你献出自己的老公,和別人共享一下,你咋就不愿意呢?”
黄蓉听见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哀伤和决绝,直接运劲於掌,狠狠地拍向自己的脑门。但是被郭靖和黄药师一齐拦了下来。
郭靖嘴笨,现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黄药师则是重重地嘆了口气,埋怨地看向王静渊:“你少说几句吧。”
王静渊偏不:“我可是苦口婆心做通了华箏公主的工作,你还是继续做正妻,她作平妻。就名分而言,你还是大的。
人家一个威压一方的公主都愿意让步!你一个江湖头子家的女儿这么矫情干嘛?”
“喂!我还在呢!”如果黄药师不是空不出手,他现在就想用《弹指神通》给他一下子。
“抱歉啊老黄,没有针对你。”王静渊歉意地摆摆手:“那我换种说法,人家一个原本的婚约对象都愿意让步,你一个中途插足的第三者这么矫情干嘛?
还有,你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现在犯浑了?你现在说死就死,自己痛快了。没了你以后,华箏可就是正妻了。
到时候郭芙他们的婚姻大事那就是她说了算了。郭芙那傻子又不会討好人,要是惹得她烦了,
直接嫁给帐下的將领作为拉拢的筹码,那郭芙哭都没地方哭去。”
黄蓉呆住了,但也没有再寻死觅活了。
王静渊见状乘胜追击:“华箏嫁过来,你们全家就算是抱上大腿了。郭靖当皇帝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你就是皇后,华箏作为亲王。”
“什么?!我当皇帝?不不不!怎么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郭靖这会儿倒是知道说话了。
“屁的大逆不道,赵家的江山不还是这么来的?现在是赵家失了土地,你捡到了,就是你的!
这种时候就別干什么拾金不味的事了。”
王静渊又看向黄药师:“老黄,你作为国丈兼宰相,你来劝劝他们。”
黄药师也是愣住了:“宰相?我?”
“你学究天人、学富五车,这么好用的牛马,怎么可能放你养老。打仗,郭大哥没问题。但你不会真的指望郭大哥去治国吧?他的任务就是诞下太子,然后在合適的时机禪让而已。国家大事,
还是要靠你啊。”
王静渊说完就直接离开了会客厅,把时间留给他们一家人好好冷静冷静。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好半响,黄药师发出了一声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