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强大的吸食能力可直接將淤堵破开。
陆青青仔细的看著两条水蛭,一点也不敢鬆懈。
直到两条饿了许久的水蛭逐渐胖起来,肥滚滚的不动了。
最谨慎的时刻来了。
要將水蛭完好的从身体上脱落。
要是不小心,会让它的吸盘断在里面,造成感染溃烂。
陆青青低下头,拿著一罐高度酒浇在水蛭身上。
两只水蛭滚落以后,她用水冲洗了下伤口,更加靠近观察。
徐睿只能看到她忽闪忽闪的睫毛,还能感受到一缕清浅的呼吸。
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头,轻盈又温暖。
“好了,还得再吸一次。”
陆青青抬起头,眼神清澈明亮。
徐睿突然慌乱,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谁知道,又被陆青青一把掀开。
“我的水蛭!”
她掰开徐睿夹紧的双腿,捏起两只掉落在他中间的两条胖水蛭。
两条水蛭还在动。
看来这毒血对它们不管用啊!
但是这两条已经不能使用了,可以做成毒药!
刚才似乎感受到男人浑身过分僵硬,陆青青咳了咳。
“我先出去了,你休息会儿吧。”
她提著药箱乾净利落的出了门。
又对守在外头的傅冷道:“进去给你家公子换铺。”
换铺?
公子又 吐血了吗?
傅冷急急的衝进去。
正与穿了一半裤子的徐睿四目相对。
“公子,她又脱你裤子了啊?”
“……”
“傅冷。
没事儘量不要去找陆姑娘,別让人知道她为我治病的事。”
“公子是怕给她带来麻烦?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什么事都没有绝对!”
就像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云端跌到地狱。
“是,公子。”傅冷应下。
公子情绪稳定,没有异常。
能脱公子裤子的,又多了一人唉,还是个女人。
过了会儿才又想到一些事。
当时他认错救公子的人,將丁香带到面前时,公子睁开眼就让人离开,也並没有说什么別再去打扰之类的话。
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救他的不是丁香?
傅冷把床铺铺好,亲眼看著徐睿睡著,才踮著脚出了门。
小院儿里瀰漫著一股香气。
好香!
傅冷寻著味儿过去,就看到小厨房里喝著鱼汤的四人!
墨朗很明显喝了不止一碗了,一连打了两个嗝!
见他到来,没一个人说话!
感觉陆青青对墨朗的態度相对於他好了不止一点。
傅冷也知理亏,討好的笑了笑。
“陆姑娘,哪里来的鱼儿啊?今日周嫂不是请假了吗?谁做的?”
周嫂就是那天犯病的妇人,也確实是有哮喘病,但那天是故意引发的。
“池子里钓的。”四喜挑著鱼刺说。
池子里钓的!
那不是县令放到池子里给公子解闷的吗?
三两银子一条的大金鲤!
好吧,傅冷也不敢说。
四喜还嫌弃:“什么县衙啊,啥吃的也没有,不吃鱼吃什么。”
傅冷:“还有吗?给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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