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魂断工位,魂穿四合院  四合院:神级签到,开局拿捏众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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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瞬,陈阳脑海中仅存一个执念——若有来生,再不为牛马!

刺鼻欲呕的消毒水味,冰冷惨白的萤光灯,还有產品经理那张看起来就噁心的脸,都隨著心臟那阵撕裂般的剧痛,轰然化为了虚无。

他仿佛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旋涡,属於他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像是在以百倍速观看自己浓缩的一生。

……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后脑勺传来,仿佛有人拿著滚烫的铁锥狠狠扎了进来。

陈阳猛地睁开双眼,涣散的视线艰难地聚焦,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公司天板,更不是医院的惨白一片。

是那种带著陈腐泥土与枯草碎屑混合气息的低矮屋顶,几根被熏得发黑、光禿禿的房梁横亘著,上面还摇摇欲坠地掛著几张积满灰尘的蜘蛛网,隨著屋內微弱的风轻轻颤动。

他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盖著一床又薄又硬,散发著浓郁霉味儿的破旧被子,像是刚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土堆里刨出来的。

刺骨的寒意无孔不入,顺著被子的每一条缝隙疯狂钻进来,冻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他妈是哪儿?

哪个剧组的復古摄影棚?还是哪个不开眼的哥们儿跟他玩的恶趣味绑架?

陈阳挣扎著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上下酸痛的要命,像是被榨乾了最后一丝能量的中年男人。

也就在这时,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態,野蛮地衝进了他的脑海!

“臥槽”

陈阳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华丽的晕了过去。

无数记忆的碎片疯狂翻涌、撕扯、拼接、融合……

北京,一九六五年,凛冬。

一个同样叫陈阳的十八岁青年,家住南锣鼓巷深处一个名为“红星四合院”的院落里。

父母原是轧钢厂的双职工,却在前两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生產事故中双双殞命,独留下他一人。

原主性格懦弱,甚至有些自闭,在鱼龙混杂的四合院里,活脱脱一个小透明,任谁都能上来踩一脚,占点便宜。

父母留下的那点可怜的抚恤金,早就被院里几个“热心肠”的邻居以各种五八门的藉口“借”得一乾二净,连他那个本该继承的轧钢厂工作名额,都被人暗箱操作顶替了。

这具身体最后的记忆,是连续三天水米未进,饿得头晕眼,五臟六腑都像是在被火烧,最终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这张冰冷破败的床上,再也没能醒过来。

所以……老子这是加班猝死,然后魂穿了?穿到这个缺衣少食,连买块豆腐都要票,饿死人不偿命的操蛋年代?还成了个爹死娘殉、家徒四壁、工作被抢、马上就要步原主后尘的倒霉蛋孤儿?

老天爷,你他娘的是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说好的下辈子不当牛马,这开局简直比牛马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快进到饿死鬼套餐了!

记忆融合带来的眩晕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更加清晰、更加汹涌、几乎要將他理智吞噬的极致飢饿感。

胃里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小手在疯狂抓挠、撕扯,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他强撑著虚弱到快要散架的身体,靠在床背上,环顾自己如今这个所谓的“家”。

这是一间位於四合院最偏僻角落的耳房,空间狭小到令人窒息。除了身下这张连翻身都怕散架的破板床,屋里就只有一张缺了一条腿,用几块歪歪扭扭的砖头垫著充数的破桌子,还有一个边角掉漆严重、锁扣都已锈蚀损坏的木箱子,敞著大口,里面空空如也。

墙壁是简陋的土坯糊的,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暗黄的泥土。唯一的窗户上,用糨糊胡乱糊著一层早已发黄变脆的旧报纸,凛冽的寒风“呜呜”地从破洞处灌进来,把那层破报纸吹得猎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碎,將这屋內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也无情捲走。

绝境,真正的绝境。

陈阳的嘴唇乾裂起皮,喉咙=乾涩得要冒出火来。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正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地从这具年轻而虚弱的身体里无情流逝。

原主是活活饿死的。

如果再找不到任何能填肚子的东西,自己恐怕就要光荣刷新穿越者最短命记录,成为史上第一个落地成盒的倒霉蛋了。

“妈的……”

陈阳忍不住从乾裂的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咒骂,声音粗噶得像是两块砂纸在用力摩擦。

前世卷生卷死,这辈子开局饿死,合著自己天生就是个大写的苦命唄?

就在他心底被无边绝望吞噬,意识也开始阵阵模糊之际,一个冰冷、不带丝毫情感的机械音,毫无徵兆地在他脑海深处炸响: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每日签到系统]绑定中……】

【10%……30%……70%……99%……】

【叮!系统绑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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