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易中海请假带著妻子,去了四九城的名医那里。
他们结婚已经十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
医生检查后得出结论,一一大妈年幼时曾被东瀛军刺伤腹部,虽然命保住了,但子宫已经受损,导致她无法再生育。
易中海心里很是愤怒,当即便想和一大妈离婚,但由於自己在工厂和院里的名声,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反正一大妈现在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以后做什么事也能光明正大。
巧的是,贾张氏也是寡妇,而贾东旭又是他的徒弟。
只要他想办法拿下贾张氏,那不仅能得到一个便宜儿子,又能找机会把弦给续上。
想到这里,易中海开始对贾东旭更加上心。
直到昨晚听说贾张氏和贾东旭在张富贵母子手上吃了亏,今天他就有意前来为他们出头。
张富贵见到易中海背后还跟著贾东旭和刘海中,心里知道来者不善,便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是的,您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一脸正气,上下打量著张富贵,最后开口说道:“我们院里,一向讲究和睦相处、讲规矩。”
“希望以后院里不要发生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张富贵心中暗笑,好一个“道德真君”,这么快就为自己的徒弟找面子来了。
“娘,咱们走,没必要和这些人多说。”
说完,便拉著李桂芬离开了四合院。
易中海站在后面,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无视他。
这时,阎埠贵和他8岁的儿子阎解成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易中海一行人怒气冲冲的模样,阎埠贵忍不住调侃道。
“哟,一大爷,一大早的,谁惹你生气了。”
易中海咬了咬牙,看著张富贵离开的背影,转头道:“三大爷,听说你们家跟李桂芬一家走得挺近啊?”
阎埠贵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
他早从三大妈那儿听说,李桂芬送了不少东西给他们。
俗话说吃人嘴短,帮人说两句好话也理所应当。
“人家孤儿寡母的,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也不容易。”
“你瞧我家瑞华,不也得一个人操持著带三个娃?邻里之间,搭把手是应该的。”
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但面子上又不好发作。
身后的刘海中却按捺不住,走上前阴阳怪气地道:“我说老阎,是不是那寡妇给你灌了迷魂汤?你这胳膊肘拐得太明显了吧?”
阎埠贵不以为意,笑著拍了拍自己那辆擦得发亮的二八大槓:“拐什么拐,都是住一个院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
说完,他一把將儿子阎解成抱到车后座,自己一跨上去,按了按铃,轻快地出了院门。
贾东旭见第一轮敲打毫无成效,不禁有些焦躁,低声问道:“师父,咱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易中海双眉紧锁,目光阴沉:“放心,在院子里咱不好发作,可到了厂里,他们就没这么好过了。”
听到这话,贾东旭才算安心。
易中海在红星轧钢厂可是老资格的员工,解放前就在厂里干,德高望重,谁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而此时,小满正躲在门后,露出半个脑袋,悄悄听著几人的对话,眼中满是担忧。
贾东旭瞥见后,立刻冲她吼道:“死叫子,看什么看?有你们哭的时候!”
小满嚇得一哆嗦,赶紧缩回脑袋,不敢再看。
临出门前,贾东旭还特意朝中院的过道那边使了个眼色,这才跟著易中海离开了四合院。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小满才悄悄走出屋,坐到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托著腮帮,低声嘟囔:“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他们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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