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猪草,偷鸡的事情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这才过了一天,院子里就传出了风声。
说是要在晚上召开个全院大会,专门討论偷鸡的事情。
一大爷易忠海亲自出面,通知院子里的所有住户。
大傢伙到时候都要到场,一起商討这事情。
刘国平对此倒是不怎么关心。反正这些破事,他才懒得参与其中。
闹归闹,该干啥还是要干啥的。
晚上,四合院的住户们早早就集合到了院子当中。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大家都穿著厚厚的衣服。
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討论著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许大茂,真不是东西!偷了人家的鸡,还不承认。“
一个大妈摇著头,声音大得离谱。
“昨天我那口子跟他说这事的时候,你们猜他怎么说的?他竟然说我家的酱油也失踪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刘国平不爱凑这种热闹,本来想在屋里待著。
可是想了想,到时候他不去,估计少不得要有人来敲门。
倒不如主动点亮相,也省得麻烦。
他隨手抄了把瓜子,来到了院子里。
找了个角落坐下,就开始嗑瓜子。
嗑瓜子,是一门技术活。
刘国平以前在閒著的时候没少研究,自认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见他单手就能轻鬆的將瓜子放到口中,嘴唇微动。
空壳便落到了另一只手中。
一气惯通,动作流溜。
这边嗑著瓜子,那边就能听到四合院里面的人议论纷纷。
“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偷了人家老母鸡还不承认。”
“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就那么一只老母鸡,整天下蛋的,他也好意思下手。”
“这事儿必须给个说法,不然以后咱院里谁都不安全了。”
刘国平撇撇嘴,心里冷笑。
他早就看到了傻柱偷鸡、棒梗偷酱油的真相。
这帮人却偏要把黑锅甩给许大茂。
不过倒也是,这大院里大家都不喜欢许大茂那个嘴碎的个性。
欺负他一起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说公道话。
就在刘国平悠閒地嗑著瓜子的时候,院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都到齐了吧?那咱们就开始说说这件事。“
易忠海咳嗽了两声,假模假样地站了出来。
一脸严肃地说道:“昨天何老太家丟了老母鸡,许大茂家丟了酱油,看来咱们院里有贼啊。“
这话说的,明明是“许大茂家丟了酱油“,但易忠海的语气却充满了阴阳怪气,仿佛在说“许大茂偷了老太太的鸡,然后谎称自己丟了酱油“。
“根据昨天我们的调查,你们猜怎么著?在许大茂家后院,我们发现了鸡毛!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一大妈跟著附和道。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这许大茂真不是东西!“
“明摆著的事实,还想狡辩!“
“还是一大爷明察秋毫啊!“
易忠海满意的笑了,眼神扫过院子里一眾人等,最后落在了刘国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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