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四合院的晚饭后时光格外安静。
没有了傻柱的烦人说教,没有了易忠海的假惺惺,也没有了许大茂的挑拨离间。
人们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院子里多了几分寧静。
阎埠贵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周围忙碌的人们,不禁感嘆:
“自从刘国平教了大家,大家好像都有了自己的目標啊。“
“可不是嘛,“二大爷接过话茬,
“棒梗整天钻研修理技术,秦淮茹也不再偷懒,连易忠海出院后都老实多了。“
“说起来,还真是刘国平给这院子带来了变化。“阎埠贵若有所思地说。
“是啊,“三大爷点点头,“这小伙子虽然走了,但他成为了榜样,影响却留下来了。“
月亮慢慢升起,银白的月光洒在四合院的屋顶上。
在这安静的夜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忙碌著,憧憬著,
却也都在不约而同地期待著那个离开的人早日归来。
因为他们知道,当刘国平学成归来时,
无论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都將迎来新的气象!
“刘师傅,您什么时候回来呢……“
棒梗看著月亮,轻声呢喃道。
……
同样的夜空下,远在清华园的刘国平,
正伏案攻读,准备著迎接更大的挑战……
次日。
许大茂站在医院门口。
一脸不耐烦地等待著办理出院手续。
好不容易住了半个多月的院,这日子过的叫一个憋屈。
他原本以为石头砸到脑袋这种事,医院会重点照顾,可这帮该死的医生护士对他简直爱理不理,连基本的笑脸都欠奉。
“许大茂,出院缴费单。“护士递过来一张单子,头都没抬。
许大茂接过单子一看,顿时心头火起:
“怎么这么贵?我不就是个脑震盪吗,用得著这么多钱?“
“不想缴费可以不出院。“
护士冷冷地回了一句,根本不给他討价还价的余地。
许大茂咬著牙掏出钱包,心疼地数出一沓票子。
这可真是血亏啊,先是被一群熊孩子砸破了头,
然后医药费也自己掏大头,贾家那边就出了区区五块钱……
老爹那弄开傻柱的线,还要垫付傻柱的医药费……
“我跟你们娄家的帐还没清呢!“
许大茂內心恨恨地想著,眼神中闪过阴冷。
办完出院手续,许大茂连轧钢厂都没去,直奔娄家而去。
他这半个月来,除了想著怎么报復傻柱,最惦记的就是娄晓娥一家了。
那五百块虽然拿到手了,但人家说跑就跑,这事能就这么算了?
“哼,敢耍我许大茂?
管你们跑哪儿,我都要把你们找出来!“
许大茂一路嘀咕著,脚步匆匆。
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许大茂穿过几条小街,终於来到了娄家所在的院子。
远远地,他就看到院门紧闭,四周一片寂静。
心中顿时涌上不祥的预感。
“不会真跑了吧?难道老爸真没骗我?“
许大茂嘴上不信,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来到娄家门前,许大茂使劲拍门:“有人吗?娄半城!娄晓娥!开门!“
拍了好几分钟,门內却毫无反应。
许大茂有些急了,转头问邻居:“娄家人呢?“
一个正在晾衣服的大妈头也不抬:“走啦,都走好多天了。“
“走了?去哪儿了?“许大茂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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