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一个箭步衝出,把孔权一脚从刘敏身边踹开。
孔权一个狗吃屎扑腾在地上。
其他两人慌忙扶起孔权。
“你他妈敢踹民兵。”孔权恶狠狠地问:“你想造反?”
左侧那个小流氓说:“他是王建国,上湾村的村医,和这个刘敏原来是对象,后来被刘敏踹了。”
“呵呵,原来如此啊。別人都踹了你,我帮你抱打不平,你不感激我还来踹我,你恩將仇报是吧?”孔权气呼呼地站起身来。
王建国吼道:“你欺负人,我就要踹你。”
“好好,那你我比划比划。我就不信我宰不掉你这头肥猪。”
旁边人一阵鬨笑。
孔权捏著拳头,就要衝王建国揍去。
王建国知道他犯了大错,一时嚇得手足无措。
孔权不仅是乡长的儿子,更主要他真的是民兵小队长,那时候和民兵对著干,和袭警差不多,是很严重的政治事件。
沈砚本不想多管閒事的,但是如此情况,他却不能坐视不理,一步踏出,挡在了孔权面前。
许清寧紧张得眼睛都瞪直了,大气都不敢喘。
孔权一拳打出,就被沈砚一把抓住手腕,孔权比沈砚矮了一个头,加上沈砚前生练过一段时间的拳击,反应速度很快,所以很轻鬆就抓住了孔权的手腕。
孔权抽不出来,又打不过去,一时气急。
“你又是谁,你又要干嘛?”
沈砚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我能有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王建国踹了你一脚你都没事?”沈砚的声音大了起来。
“老子刀山火海都趟过,被踹一脚能有什么事?”孔权十分恼怒,感觉被这人侮辱了。
好,你没事,那我就有事了,沈砚拉著孔权的手腕,让他的那一拳打在了自己身上。
一拳刚打上,沈砚就倒地了,然后痛苦地喊起来:“啊,你打在我心臟上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那年月的人谁见过这种讹诈招数啊,都是三十四年后才发明的狠毒招数。
所以沈砚一躺下去,儘管演技拉垮,但还是把旁边的人嚇了一大跳。
许清寧扑过去,紧张问道:“姐夫姐夫,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
许清寧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了出来。
她是真害怕孔权那一拳把沈砚打死了。
许芳也跑过去,对著孔权吼道:“他之前昏迷了半个月,才醒过来,你这一拳打过去,他肯定是不行了。”
一个小流氓一直在雪野乡生活,对这些情况了解得很清楚,此时也紧张地说道:“他是双河村的村医沈砚,真的昏迷了半个月,才醒几天。”
另一个小流氓慌张问道:“不会真把他打死了吧。”
孔权看著自己的手,惶恐地说:“我都没加力气,怎么可能打死他?”
可是沈砚在地上一脸痛苦,眼看著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
王建国疯了,冲向孔权。
“你打死了我兄弟,我要和你拼了。”
孔权嚇死了,屁滚尿流地边跑边喊:“不是我,不是我,我都没有用力气打他,是他自己身体不行,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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