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石镜中
雪野乡,王能乐的打铁铺。
乡村文学俱乐部再次召开。
但这次却是以一种沉默来开展的。
要结束时,孙未站在那里,朗诵了起来。
王能乐说:“你先等等,我打铁助你。”
於是孙未在慢慢吟诵著,王能乐在叮叮打铁,打铁声和诗歌朗诵声,相得益彰,竟然生出了一股令人心醉的美感。
把喝得醉醺的王长书都美得惊醒了。
这次沈砚没有来参加,他在帮忙给许思友准备八十大寿。
沪城,陈家早就被陈莹剧透了。
陈莹那次从聚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给他们讲了沈砚写了一首新诗。
陈雪见陈莹说破了,就把沈砚的那首诗拿了出来。
一拿出来,陈愷两夫妇就看愣了。
陈愷击节讚赏道:“好诗!可一举成为新诗新高峰。”
陈莹惊讶道:“真这样夸张吗?”
陈愷信誓旦旦说道:“唐代的《春江月夜》,號称孤篇压全唐,如果沈砚一辈子就写这首诗,也足以如此形容了。”
陈愷笑笑说:“恐怕好多对小说家多有鄙薄的诗人要睡不著觉了。”
京城,北大。
五四诗社闹翻了。
座中有个个头小小的年轻诗人沉默不语,他著实喜欢这首诗,但很不喜欢面前的这些人在爭吵他们爭吵的內容是,写诗是要终其一生来写还是只是玩票性质地玩玩。
很显然,石见在这些不少年轻诗人的眼里,就是玩票性质地玩玩,这让这群以诗歌为信仰的年轻诗人们,感觉到诗歌被沈砚蒙上了羞耻的面纱。
如果沈砚是全心全意来写诗,他们会拥抱这个天才诗人,如果只是玩票性质地玩玩,彰显自己的才华,那他们就要群起討伐之,
这可笑的逻辑,却正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只因他们对诗歌拥有最纯粹的赤子之心。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一个同样年轻的诗人,叫骆一何的,幽幽说了一句:“他要是玩票写的诗都这么好,那专心写起来,还有我们什么事情吗?”
一句话把现场干沉默了。
有人说:“话不是这么说的。”
又有人说:“诗不能允许投机取巧—.“
但说著说著大家都不说了,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说不出新的话来。
“听说北师大准备邀请石见去演讲,石见来京城时,我们何不邀请他来我们这里讲讲呢?”
个叫浙川的年轻诗人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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