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看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了?”贾张氏上下打量著姜晨,撇著嘴,一脸的鄙夷。
“就是啊,贾大妈!您给评评理,我这辛辛苦苦拉回来的煤,就这么被他偷了,他还死不认帐!”许大茂找到了盟友,说话的底气更足了。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
“后院那三间房来人了?”
“看著挺年轻的,怎么一来就惹事?”
“偷煤?不能吧,看他穿戴也不像缺那几块煤的人啊。”
听著周围的议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们本来想在后院就把事情压下去,彰显自己的威信。
结果现在倒好,闹得全院皆知,他们俩管事大爷反倒被一个年轻人顶得下不来台。
“行了!都別吵了!”刘海中大喝一声,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他瞪著姜晨,官威十足地说道:“姜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事,你到底认不认?”
刘海中挺著肚子,把平时在车间里训斥学徒的那一套全拿了出来。
他这是想用气势压倒姜晨,逼他就范。
只要姜晨一服软,他们两位管事大爷的面子,就都找回来了。
眼看刘海中把场面镇住了,易中海立刻跟上,他皱著眉,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痛心疾首,扮演著那个永远为大局著想的和事佬。
“小姜,听二大爷一句劝。”他嘆了口气,语重心长,“大家都是一个厂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还要在一个院里过日子。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著呢。为这点小事,把名声搞坏了,不值当。”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声音放得更缓:“跟大茂道个歉,把煤钱赔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总不好惊动厂里的领导吧?你的前途,可得自己多想想。”
一个威胁,一个劝解。
典型的红脸白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姜晨身上。
在他们看来,这个年轻人,面对两位管事大爷和全院邻居的压力,除了低头认栽,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姜晨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笑了。
那笑容很平静,甚至带著一丝……不屑。
“认?我为什么要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他,许大茂。”
姜晨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许大茂、刘海中和易中海。
“既然你们非要说我偷了煤,非要讲证据。”
“那好,我就给你们一个证据。”
说著,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转身回了屋。
“跑了?他心虚了!”许大茂见状,立刻大叫起来。
“肯定是进去拿煤,准备赔我了!”
贾张氏也撇嘴道:“切,还以为多硬气呢,不还是怂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鬆了口气,以为姜晨是扛不住压力,进去服软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给自己找回面子。
就在这时,姜晨从屋里出来了。
他手里没有拿煤,而是拿著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
他走到院子中间,从档案袋里,抽出了一张盖著红星轧钢厂公章的证明信。
他没有把信递给任何人,而是高高举起,朗声念道:
“兹证明,我厂新入职职工姜晨同志,因工作需要及组织关怀,特配发南锣鼓巷95號院后院北房三间。其入住所需一应生活物资,包括但不限於床铺、桌椅、煤炉、煤炭等,均由我厂后勤处统一调拨配发。”
“此煤炭壹佰斤,煤炉壹个,已於今日上午九时,由后勤处工作人员送达。特此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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