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刘海中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
“这才来第一天,就敢在院里动手打人!还把傻柱打成这样!这要是再住下去,还不得翻了天?”
“对!必须严惩!”阎埠贵在一旁敲边鼓,“这已经不是邻里纠纷了,这是故意伤害!咱们应该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来抓他!”
他心里想的是,只要把姜晨抓走,那三间大房子,是不是就有机会空出来了?
到时候,他儿子阎解成结婚,不就有地方了?
易中海抽著烟,一言不发,但脸色比锅底还黑。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感觉自己的脸面和权威,被那个叫姜晨的年轻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先是被懟得哑口无言,然后又眼睁睁看著自己未来的“养老工具人”傻柱被打成重伤。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报警?”易中海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们以为,他那么有恃无恐,会怕我们报警吗?”
“別忘了他那张证明信,是厂里后勤处开的。能让后勤处给他一个人开小灶,配车配房配家具,这种人,是咱们能轻易动的?”
“咱们去派出所,人家扭头就去厂里,最后吃掛落的还是咱们!”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沉默了。
是啊,那小子的背景,深不可测。
要是贸然报警,万一踢到铁板,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刘海中不甘心地说。
“算了?怎么可能!”易中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硬的来不了,咱们就来软的!”
“他不是不讲规矩,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吗?”
易中海的指节一下下敲著桌面,每一下都带著算计。
“那好,咱们就用院里的规矩,来治他!”
“你的意思是……”刘海中眼睛一亮。
“开全院大会!”易中海一字一句地说道。
“把他打人的事情,摆在全院人面前!让他接受全院人的审判!”
“咱们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就说他破坏邻里团结,恃强凌弱,不尊重长辈!”
“他嘴皮子再厉害,能说得过我们全院几十口人吗?”
“对!这个主意好!”刘海中一拍大腿,“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咱们发动群眾,孤立他,批判他!我就不信,他一个年轻人,能扛得住全院人的压力!”
“他不是能打吗?到时候让他站院子中间,我看他敢不敢跟全院的老少爷们动手!”
阎埠贵也连连点头:“没错,到时候,咱们再把事情往厂里捅一捅,说他品行不端,作风有问题。我就不信,厂领导还能护著他!”
三个人凑在一起,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姜晨在全院大会上,被批得体无完肤,灰溜溜滚出四合院的场景。
“好!就这么定了!”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
“现在就去通知!今天晚上,就在院子里,开全院大会!”
“议题就是——批判新住户姜晨,殴打邻居,破坏团结的恶劣行径!”
“我倒要看看,他一个人,怎么跟我们整个院子斗!”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噹噹当”的敲锣声。
是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拿著一面小破锣,在院子里边敲边喊:
“开会啦!开会啦!”
“一大爷通知,所有住户,马上到院子里集合,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