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亮。
牛大胆缓缓抽身,小声说:“你晚些起来,我这就去王万春家。”
“嗯,好累。”杨灯儿嘀咕,筋疲力尽,“早去早回,路上小心点。”
上半夜梅开三度,刚才又练了晨操,能不累吗?
偏偏牛大胆还精神抖擞,杨灯儿想不明白,他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
她甚至有种感觉,若不是顾虑自己吃不消,牛大胆还能再战,想想就可怕。
牛大胆今天没穿昨天的新衣服,而是把补丁衣服拿出来穿上了。
子弟兵已经占领县城,天然就和穷人亲近,再说一路灰扑扑的,没必要穿太好。
麻利的穿好衣服,牛大胆俯身亲了一下杨灯儿,杨灯儿下意识就抱著他回应。
半分钟后,两人分开,杨灯儿埋怨道:“还没够呢?火辣辣的,感觉禿嚕皮了。”
“不会发炎了吧?”牛大胆关心道。
杨灯儿摇头道:“应该没有,等你走后,我兑些盐水洗洗就行。”
“那我走了。”牛大胆柔声道,“进城后看看有没有消炎药,我带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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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钱?”杨灯儿疑惑道。
牛大胆:“没有,想必王万春会带,我找他借。”
“啊呜……”杨灯儿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那行吧,借了夏收再还。”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牛大胆点头,又低头啄了她一嘴,起身离开。
来到堂屋,牛大胆取了大铡刀和三十斤麵粉出门,麵粉当即就收进空间了。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在搜索预警插件帮助下,如同白昼,走路不受丝毫影响。
出了院门,牛大胆直奔王万春家。
其实在麦香村,王家才是大姓,而牛、马、杨三家是逃难来的,属於外来人。
要不然,王万春也当不了村长,全靠族人支持。
马敬贤是村里的首富,以前也曾竞爭过当村长,可马家人太少,没机会。
所以马敬贤这一脉老老小小没少挑拨离间其他族姓,这也是生存之道。
就像原剧中,马敬贤借给原主红眼麦子。
不但毁了原主和灯儿的亲事,还让老驴子和牛三鞭打生打死,最后导致牛三鞭死了。
事后马敬贤对马仁礼说不知情,很后悔,但在这年景借三升麦子办事,能是小事吗?
以马敬贤的精明,和对村里人和事的掌控,九成九知道那麦子借了是当聘礼的。
並不是什么无心之失,而是心有算计。
说白了,马敬贤算计乡亲的意识,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是下意识的行为和习惯。
这老东西面子上对谁都热热乎乎,背地里却没少让人闹心。
而他几十年下来,对乡亲们做的缺德事,早已经数不清,大伙儿也都有数。
事后遭到清算,马敬贤再怎么悽惨,那都是不解恨的。
晨风微凉,公鸡已经开始打鸣。
远远的,就见王万春家有亮光闪烁,空气中有甜香扑鼻而来,想必早已起来多时。
牛大胆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王家院外。
院门敞开,就见王万春正在院里套牛车。
听到脚步声,他侧头看了一眼,笑著说:“大胆兄弟来了?”
“王大哥。”牛大胆扛著铡刀进了院子,“什么时候出发?”
王万春微笑道:“这就出发。”
“马仁礼呢?他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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