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上三竿。
臥房里,牛大胆和杨灯儿相拥在一起。
“大胆哥,该起床了。”杨灯儿声音轻柔道,双手轻轻抱著牛大胆的脑袋。
牛大胆扑在她怀中,闻著淡淡的香气,
白天光线明亮,线条柔和。
杨灯儿抿了抿嘴,目光温柔,嘴角带著笑意:
“可惜了,你昨天没从那老道多买些药,那肯定是高人,卖的药很有用。”
岂止有用?简直药到病除。
杨灯儿虽然没病,却也有伤,药刚喝下就好了。
更別说声音变得更好听,肌肤变得更细嫩,白里透著红,吹弹可破。
她现在都不好意思出去了,怕被村里人围观。
牛大胆抬起头来,看著眼前,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灯儿,这种好事要隨缘,不可强求。”
“倒也是,咱们应该惜福,不能太贪婪,期望太多。”杨灯儿浅笑点头。
顿了顿,又说:“天没亮,我就听到公公出去了,咱们两个年轻人却还在懒床。”
牛大胆抿住一个晕点,含含糊糊道:“地里全是麦子,其实没多少活干。”
“他是閒不住,哪怕没事每天也要去地里转悠几圈,这样也好,省的无聊找人干仗。”
杨灯儿闻言,忍不住笑。
村里脾气最倔的就数牛占山和杨连地了,偏偏这两人都和她有关係。
“快起来吧!咱们做好饭,公公回来就可以吃现成的了。”她捏了捏牛大胆的耳朵。
牛大胆在她怀里滚了一阵,才懒洋洋的起身。
穿好衣服,杨灯儿坐在炕沿上,照著炕桌上的镜子,不紧不慢的梳头,笑著问道:
“今儿吃顿糊糊咋样?”
“可以,我不挑食。”牛大胆微笑道,坐在她身后逗她。
杨灯儿拍拍他的手,回头嗔怪一眼,轻笑道:
“也没得挑,这年景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呀,你又来,不想吃饭了?”
牛大胆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小声嘀咕:“精力无处安放,想时刻和你腻在一起。”
“別,我可怕你了,昨晚我说吃五顿会撑著,没想到你真吃了五顿。”杨灯儿讚嘆道。
“我以前虽是黄闺女,却也不是啥都不懂,村里的那些老妇啥都说。”
“吃五顿啥概念?年轻人偶尔可以,但不能经常,我很佩服自己,竟然硬撑过来了。”
话是这样说,她却放下梳子,缓缓转身,媚眼如丝靠在牛大胆怀里,把腿挪开了些。
“怎么样?”牛大胆小声问。
杨灯儿抿了抿嘴唇,含羞带怯暼了他一眼,声若蚊蝇说:
“我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碰也碰不得,一碰就著。”
牛大胆笑呵呵道:“昨晚进步很大,没喊苦叫累。”
“这……行吧!”杨灯儿犹豫片刻,羞涩的点点头。
……
九点多钟,牛大胆神清气爽从房里出来,身后跟著满面红光、精神焕发的杨灯儿。
“我爹娘都说雪梨枇杷汤好用,特別是我爹,直夸你有孝心,真让我感到意外。”
牛大胆脚步一顿,回头扬眉道:“你说会不会那药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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