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警惕的丹恆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击云,看向门口处,却见到芙寧娜好奇的探出脑袋。
“终於找到你们了!”
看著熟悉的三人,芙寧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凑到眾人身边。
一路走来的满地尸体与打斗痕跡差点没把她给嚇死。
“芙寧娜?原来是你。”三月七放下弓箭,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呼……嚇死咱了,咱看丹恆的表情还以为是有什么恐怖的傢伙过来了。”
“嘶~不对!”三月七看著芙寧娜身上的黑色线条,单手叉腰道:“確实有恐怖的傢伙过来。”
“是在说我吗?”桃式一挑眉。
身旁的星手撑著下巴好奇的看著芙寧娜,懵懂无知的眼中满是惊讶。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三月七转头看向星道:“这位是星,那边地上躺著的是防卫科的负责人,叫做阿兰。”
“你好。”
芙寧娜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
星没有回话,而是凑近了一些,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姐妹,你身上的线条好酷,在哪里纹的?我也想要,还有白色的美瞳也好帅!”
芙寧娜:“???”
“呃……不用在意她的话。”三月七尷尬的扯开星。
“这傢伙失忆了,说的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请不要见怪。”
“没事,哈哈……”
芙寧娜双手一摊,也尷尬的笑了笑。
“我叫芙寧娜,身体里的傢伙叫做桃式,而身上的这些条纹叫做楔,是桃式附身的象徵。”
“原来是桃师傅,久仰久仰,请问您改天能给我也纹一个吗?”
“滚。”
桃式用白眼翻了个白眼。
星委屈的转过身去,看起来很不开心。
小插曲过后,阿兰身上的疼痛明显的缓解了一些,感觉腿可以动了,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多谢几位出手相助。”
“不用谢。”
瓦尔特平静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三月七道:“小三月,艾丝妲站长给你的那张电梯卡还收好著吧?”
现在空间站內的所有反物质军团全都被消灭乾净了,连个渣子都没留下,是时候该回去和眾人匯合了。
“啊?呃……”
听到瓦尔特的话,三月七顿时面露难色,在身上摸索了好一阵。
“我不记得放哪了……”
丹恆:“……”
瓦尔特:“……”
阿兰:“……”
实际上那张卡原本在身上保存的好好的,只是桃式瞬间消灭所有反物质军团的时候嚇到了三月七,身子一抖,那张卡就这么恰好的掉了出来,又恰好的没有发现。
“抱歉…嘿嘿……”
三月七低著小脑袋,食指相互碰了碰。
“没关係。”
瓦尔特再次扶了一下眼镜,只感觉一阵头疼。
“那请问芙寧娜女士与桃式先生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我就是看到一路上很多门都开著,还有些墙被砸出了大洞,就摸索著走了过来。”芙寧娜满脸无辜。
“顺著我们的原路就能回去,带著伤员走吧,姬子他们该等著急了。”
桃式一边说著一边不动声色的將神威空间里堆著的几面被抠下来的墙壁碾成粉末。
听到他这么说,眾人便相互对视一下,丹恆扶著阿兰,跟在芙寧娜身后。
一路上星一直不说话,就静静的看著芙寧娜的背影,给桃式一种她没在憋好屁的感觉,被盯的浑身发毛。
说实在的,比被病娇盯上更恐怖的是被乐子人盯上,你永远无法想像她都能干出些什么。
不过好在星可能是刚出生的原因,行为还略有收敛,没有真的做什么让人头疼的事情。
顺著来时的路线,眾人回到了露天站台。
“姬子!”
三月七劫后余生的打了声招呼。
正在与芙卡洛斯閒谈的姬子闻声转过头去,看到平安归来,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总算落地了。
“每次都搞得这么惊险,不过平安归来就好。”姬子温柔的笑了一下。
“哎呀,你是不知,那些反物质军团都特別凶狠,咱可是用弓箭的,打起来多……”
正抱怨的三月七突然看到了芙卡洛斯,一时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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