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米麵粮油菜、客厅有价值摆件,和院子內的石桌下10箱与室內大小相同箱子的小黄鱼收了之后,黎洛屿便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之后才发现,黎爷爷还没有回来,想来已经被隔离调查了。
“唉,要是早来一晚就好了,早点嘎掉女主,那些人也就收不到举报信了。”黎洛屿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得想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估计那些人明天一早会收到彻查的指令,来她家搜查,还是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收了吧,免得打砸抢给破坏了。
爷爷住的房间是一个套间,有卫生间、书房和臥房。
先去书房,书柜的书、文件、不值钱的摆件、收藏的茶叶、收藏的酒、军功章、6000元存摺、2000块现金、就连墙上皱皱巴巴的地图全都一股脑儿收入空间,包括昨晚上江池儿偷偷放进来的两份信件。
臥室內爷爷床底下暗格內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全都收了。
小叔的房间如她所料,除了褪色的被褥四四方方的摆放著床铺上,和几套衣服外,空空荡荡的,没必要收。
缓缓推开父母的房间,梳妆檯上母亲的首饰翡翠鐲子、金镶玉耳环、带钻的手錶、衣服帽子、和还有写给父亲的家信,
父亲的书、衣物、爱不释手的手錶,手錶內侧还刻印著“妻梔赠,1962.7.18”字样。
书桌內还有一个牛皮纸袋,其內是父母的结婚证、父亲写给母亲的情诗和一张他们结婚时的照片。
黎洛屿看的突然眼睛很热,想哭。
前世她是孤儿,压根不知道父母的样子,穿越而来的她依然没有父母,但看著他们的照片,她想如果她有父母,也应该是长这个样子的吧。
收敛好情绪,黎洛屿將这间房子明面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收入空间。
客厅就是一些普通的木头做的沙发桌椅,没有电视、没有风扇,所以没有收的必要。
张妈还在呢,厨房的东西,暂且就先搁置吧。
最后就是自己的房间了,原主的衣服、小皮鞋还挺多、一只收音机、手錶两只、一支上海牌的,是原主自己买的,因著经常佩戴,表链已经磨出毛边;另一支百达翡丽,錶盘上的碎钻却依旧布灵布灵,这是三年前十五岁生日时父亲从沪市带回的礼物,当时轰动了整条巷子。
一本23230元的存摺,其中大部分是父母光荣之后,国家给的烈士家属抚恤金,原主当时全部存入自己的帐户了。
想起自己在江家收到的三本存摺,看来明天得去一趟银行,全部取出来才行。
一通扫荡之后,房间里除了床铺上的一床被褥外,其他的东西全部收入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