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柔霜你总算来了呀!”
江惠夹著嗓子,趁著贺文知没有说话,就率先开了口,话语之中一团和气,丝毫听不出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关係。
江惠就算再蠢再坏,也不可能在贺文知面前公然和贺柔霜翻脸。
从小,她对於贺柔霜的教育约等於没有,几乎是怎么放纵怎么来。
所以,贺柔霜性格也被养得愈发骄纵,直到后来贺文知隱隱约约察觉到不对劲,这才请了礼仪家教。
与此同时也开始警戒起江惠。
那段时间,两人罕见的吵了架。
因为江惠之前对贺文知都是百依百顺的,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更像是保姆与老爷的关係。
而且因为江惠的出身。
贺文知一直不太愿意带对方去高档宴会,大多时间只带著大女儿贺柔霜。
“嗯,江阿姨,这几天麻烦你照顾我爸爸了。”
贺柔霜很是客气,始终是没有把江惠当成一家人看待的,这点原主比自己还要过分。
见到江惠就总是摆著一副苦大仇深的脸,仿佛自己母亲的死亡真相,是眼前这个人弄出来的。
“这怎么麻烦呢,我们两个可是夫妻,一点都不麻烦。”
江惠也是个狠人,顺著话茬子就接了招,说出来的还一板一眼,挺有道理。
隨即,她目光扫荡著两人。
江惠之前已经派人故意针对过时情,是一老早就知道有这號人物存在的,可是如今却故作惊讶。
“哎呀,这位是谁!”
“之前怎么没见过呢?长得倒是怪乖巧的,只是年纪看著有些小呀。”
江惠故作一惊一乍,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时情身上,儘管在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自己会处於眾目睽睽的情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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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这么多双眼睛一起盯著,而且大多是探究的眼神,时情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
但她找过很多份工作,儘管在工作的时候会被老板刁难,会被客人刁难,但这也成就了新的自己。
所以面对这些目光,时情倒还不至於恐惧。
只是嘴角带著一抹浅淡的笑。
两人来的时候,保鏢是准备了礼物的,贺柔霜总不能看望父亲还空手来。
这礼物一直是由跟在二人身后的保鏢拎著的,时情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束鲜,给母亲的床头柜换这件事,她已经是再熟练不过。
如今不过是换了一个人探望。
做的事却是一样的。
將有些枯萎的丟进垃圾篓之中。
“阿姨,我年纪已经不小了,都出来工作很久了。”
“这回也是听说叔叔受了伤,所以才跟著柔霜一起来的。”
时情为人处事很圆滑,但说话的语气又带著些冷清,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无法融入这个污浊的社会,处处碰壁。
“你们关係这么亲密啊,都比夫妻要亲了。”
江惠若有所思,她听见了丈夫的轻轻咳嗽声,但是却当没听见一般。
“难怪之前我给柔霜介绍的钻石王老五她全都不要,原来是喜欢你这一款呀,不过,小姑娘…”
“我们家不是普通的人家,你就不要瞎想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保鏢和带人进来的男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又能窥见一场豪门恩怨。
“江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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