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法制社会。”
“所以放心吧,统子,谋財害命这种事儿你家宿主我是做不来地。”安寧笑眯眯道。
“是……是吗?”
拜託,这种保证,它更不放心好了。
虽说从柔软舒適的檀木架子大床变成邦硬不说,连翻身都难得小破床。但好在,原身这具身体长久以来早已经习惯。
总之这一晚,安寧睡的正香。反倒是识海內的某狗子,因著潜意识对自家宿主节操的担忧,连眼睛都没怎么合过。
一直到第二日一早,瞅见餐桌上虽然面色不大好,其余並没有太大意外的陆怀民,统子这才勉强鬆了口气。
果然,自家宿主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內里还是个纯良大学生呢!
这般想著的系统,选择性忘记了上辈子这位“纯良的好宿主”是怎么不动声色坑死前任渣爹地。
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今日一家之主的陆怀民脸色肉眼可见地不大好,火气尤为大,陆晴不过多说了两句就被指著鼻子骂。
一旁忙著盛饭的蒋玉华同样神色难看地很,却並不敢多说什么。
陆怀民今岁年近四十,细长眼,高鼻樑,一身灰蓝色中山装穿得整整齐齐,瞧著一副斯文的模样。因著常年坐办公室的缘故,身材其实並不高壮。但在座一家子谁也不敢怵这位霉头。
安寧对此並不意外,兀自没事儿人一样啃著手里刚蒸好的玉米面馒头。
从原身记忆里就可以看出,別看家里日常都是蒋玉华在管,但真遇到事儿,原身这个后妈屁都不是。
这个家里,真正当家作主的从来只有陆怀民一个。
没办法,谁让蒋玉华这个工作都是靠著男人来的,没底气啊!
所以原身才这么恨吧!
看著眼前的一大家子。
安寧忍不住心想,一个农村出生,背后半点仪仗都没有,能在这个年纪做到主任的位置,有可能是蠢货吗?
这人又是当真看不懂枕边人的把戏吗?
未必吧,安寧心道,只是一个女儿,不值当跟蒋玉华闹起来罢了。
说不定这人心下还会觉得原身没用,才这点磋磨就整废了,不值得多费心思。
勉强將碗里的稀粥喝完,安寧学著原主的做派一声不吭起身,拿起书包就要离开,走出大门前还看到陆怀民正沉声对著便宜弟弟陆旭嘱咐著什么:
“这段时日学校里乱的很,你可別跟著乱掺和,遇到不对早点跑回家或者去厂子找我……”
听起来倒是个好父亲,可明明这种乱象,安寧这种女孩子家才最该小心。
看著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陆晴,安寧眼神不自觉闪了闪。
“系统,能帮我查一下,便宜弟弟跟渣爹之间,有没有血缘关係?”
“啊?可是陆旭出生那会儿,陆晴她爸不还在的吗?”
“宿主你要查这个干嘛?”
话虽如此,习惯了自家宿主的作风,系统还是老老实实回道:“查是能查,不过这个得需要拿到这两人的头髮或者血液,还有宿主你没有购买任何检测器具的情况下,一次需要费三个积分。”
“三个积分?”
“那就算了吧!反正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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