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薰儿,你说话呀,我看见你是醒著的,我怕黑,你陪我去上个厕所,好不好?”
顾薰儿被嚇得不敢动弹,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身体朝后瑟缩著,直到背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这才堪堪停止。
顾薰儿的心理有些崩溃,任谁见到这样无法反抗的场景,心理都不会好到哪去。
那位诡异的舍友直勾勾的盯著顾薰儿,身体缓慢的支起,一副准备从对面爬上顾薰儿床上的举动。
对於这样的诡异,顾薰儿是一点都不敢反抗,因为反抗就会死。
这是无数的【先辈】以身作则给她尝试出的真理。
顾薰儿重重的呼吸著,以此来调整自己心中的惊惧。
“顾薰儿?顾薰儿,你不说话,我就过来了哦~”
顾薰儿:“!!!”
看著即將爬上自己床铺的诡异室友,顾薰儿此时都被嚇的瑟缩成一团,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著。
此时,第七位面,顾界。
包括顾薰儿父亲在內的一眾族老都面色难看的看著大厅里投影著的直播画面。
顾薰儿被嚇得六神无主的场面被眾人收入眼底,但他们却並没有为此感到生气丟脸,而是露出一副溢於言表的心疼与悲痛。
一位坐在顾元身边仙风道骨的老者面露担忧之色:“族长,小姐她……”
“峰叔,不必多言。”顾元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沧桑,
“这是薰儿的命劫,只能靠她自己度过。”
说这话的时候,顾元死死的握著手中的茶盏,就连其化为齏粉,茶水流落到手中都不自知。
顾薰儿面露出的惶恐与无助让他的心宛如刀割一般。
他又如何不能知晓顾薰儿面临的危机,但是他除了干看著什么也做不到。
“该死,该死的虚界!!”
……
……
眼见那位诡异的室友就要爬上自己的床,突然那柄悬著的细剑在诡异室友將头探入蓝光范围的剎那间,一道月白色的剑气从剑身上荡漾出。
在顾薰儿来不及反应的片刻,那位诡异的女室友直接被剑气削首,漆黑恶臭的酱油从对方的断裂口井喷而出。
在头与漆黑酱油即触碰到光照范围的时候,就如同消融的雨雪一般,直接被剑身散发出的月华湮灭。
那个无头诡异也在被削首后,身体化为漆黑的烟雾缓慢消散。
“活、活下来了?”见诡异消失后许久,顾薰儿紧绷的身体这才彻底放鬆下来。
不过即便此刻,她的手依旧紧紧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在这里规则就是一切,也是不容违背的。
虽然很多手段可以解决诡异,但那也是在没有触犯规则的前提下。
还有一点,那就是诡异是无法被真正杀死的。
就算你用道具將它湮灭,但隨之又会生成一位新的诡异。
这些诡异只有一个目標,那就是用不同的办法引诱玩家触犯规则。
身体放鬆后,顾薰儿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
她转过头再次望了一眼那依旧悬浮著散发出月华的细剑,她知道,只要这把剑在,自己暂时是安全了。
一夜无话。
早上六点五十,牧橙被外面响起的熟悉起床號角吹醒。
寢室里的灯也在这一刻突然亮起。
牧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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