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玩闹问题了,这是道德问题。万一有人因为这个炮被炸的掉进厕所,那就是法律问题。这不是一个炮的问题,这是摸黑咱们四合院的素质问题,这种人查出来就应该直接交给公安的。我没有这么做,我就是为了咱们四合院考虑,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希望做这个事情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直接站出来,我敬重你是个四九城爷们儿。”
慷慨激昂了半天,底下还是没有人出来。这次易中海直接开始,一个个问。
“傻柱,你今天出去了吗?”问题先从简单的人问起。
“一大爷,你是知道我的,我没事是不出门的。我觉得这肯定是有人报復你,不然他怎么能选一个只有你自己在厕所的时间出手?”傻柱自作聪明的给了易中海增加了一个错误选项。
“牛大吉,你今天出去了吗?去哪了?院里有谁可以作证吗?”
……
一个个问下去,搞得大家心烦不已。程诺更是如此,他实在不想看这些,他急著回去照顾毛小彤,而且外边那么冷,站在这里不是找罪受吗?
而且易中海越往后脾气越差,大院得人被问的也越来越烦。
程诺就说:“三大爷,我看你成竹在胸的,肯定知道是谁做的吧?不如你把人叫出来对峙吧。”
易中海看了看阎埠贵,说:“老閆,你要是知道是谁,你说出来,到时候赔偿衣服的钱,我拿出来买些生瓜子给院里人分一分。也算我这大过年折腾大家,给大家赔罪。”易中海是果决的,看到之前因为自己让院里人不爽。所以立马找补。钱不重要,一大爷的人设更重要。
果然,易中海的话一出,之前被易中海质问带来的气,直接散了。只是问了几句话,虽然语气不好,但是可以分到些瓜子生,何乐而不为呢。
阎埠贵看大家都看向他,也不卖关子。
“这个事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我问了周边的大院,首先可以確认,放炮的跑进咱们95號院的。咱们院里一直有人,如果是陌生人,早就被发现了,所以当然的是咱们院的。
其次,当然的人肯定是孩子。当时放炮的直接跑进了院,那么如果是大人跑进来,看见的人一定会问上一句,这个在场的邻居们应该没看到跑著进院的吧?
只有孩子才会到处跑,而大人是不会在意的。那么放炮的很明显了,咱们院的孩子。”
阎埠贵一脸笑意,就差手里拿著羽扇给自己来两下了。
阎埠贵问:“咱们院里的大人,特別是前院的,有看到小孩子跑进来的吗?”
底下人相互看了看,又想了想。然后人群里有人说:“前院的阎解旷是跑进院的。”好嘛,第一人直指阎埠贵家。阎埠贵嘴角抽了抽。
还好还有后续。
“后院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也是跑进来的”。“前院的王建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