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伯爵似乎想起什么开心事情,突然笑起来,
夏林初时一愣,转瞬也理解米罗谈的笑话內容,立时忍俊不禁。
赛居尔大臣,卡佩镜厅的战爭大臣。当然这个称谓相当笼统,实际上赛居尔侯爵是王国陆军的最高代言人。
而卡佩王国的陆军与海军关係同样不怎么好一一这並非由於什么歷史渊源,而是很现实的利益衝突:
强盛的陆军代表王国的传统战略:欧陆称霸;强大的海军则代表著同维多利亚斗爭以来逐渐兴盛的另一战略:辐射伟大海洋。
一个以欧陆为核心枢纽,一个视海外领为关键连接。战略的衝突印证了两方派系底色不同:王国的传统佩剑贵族与同工商业有密切联繫的新贵海军將领。
当从派系的深层利益,到战略选择都截然不同,两军关係能够友好才是怪事。
而卡佩王国此前几位“贤明”君主也乐意见海陆不合的格局,久而久之,王国海陆军虽不至於达夏林记忆中世界的后世某个奇葩小国一样,做出螺丝扭向相反,海军建立庞大陆军,陆军建立更大吨位海军等两派撕开脸皮斗爭的凶狠架势。
但彼此也是相看两厌,这点体现在镜厅会议,就是战爭大臣一旦同海军大臣交流,就是相互的狠狠挖苦。
这种格局下,代表陆军的战爭大臣听见自己的军官学院给里面一样制度起了个不伦不类的海军名字,当然会烦闷一整天。而假如又知道这制度名字是作为一个教训用来警示,那先前有多不快,
显然后面就会有多么欣喜。
夏林与米罗伯爵都相当这个代表卡佩海陆两军矛盾的笑话,各自暗笑一通才压下愉快。
“不过这个一一倒也不是挖苦王国海军,实际上王国海军还是很重要的,只是个名字。”笑罢,夏林又恢復正色,用严肃语气说看。
“当然,只是个名字。”米罗伯爵不置可否的耸肩,显然一副依旧不怎么相信的姿態。这位掌璽大臣的侄子也不纠缠此事,马上又问起下一个问题:
“不过—苏弗尔公,这个“吊床號制度”我是理解了,您为何要安排这什么“军训”呢?”
“明明他们將在苏弗尔军学院呆上三年,如果是狮班的小鬼,甚至会呆五年。这段时间內的学院生活,不都是军事化生活。”
“而且,从这里离开以后,他们將去往王国各处军队服役,那时將有许多长期完整的军事训练呀。您要他们只训练十天,可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根本不可能学习到什么。”
谈到这里,米罗伯爵脸上的不解已经凝重如乌云。
夏林听著身边教务长的话,脸庞却没有如同刚刚閒谈一样把头偏向米罗伯爵对边。他只是静静的低头,看著已经开始被教官、教师们排列整伍的数个学员方阵。
“我知道这些所以我没打算利用这个军训教导他们什么,这个训练只有一个自的,培养他们的默契。”
夏林隨口说著半真半假的话,又在心中补充:
淡化他们过往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