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江湖人定会插手帮助燕丹。
乔峰这时走过来,抱拳说道:“陆兄,好久不见。”
陆小凤赶紧拉著乔峰坐下:“乔兄,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来,坐下吧。”
簫战瞥了他们一眼,忍不住嘲讽:“你就是个灾星,乔峰遇到你可得小心。”
“我去,簫兄,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是灾星。”
“你才是无耻。”
“无耻就无耻吧,来,我们三人聚在一起,算是缘分,大家来喝一杯。”
“好!”
“可以。”
周围的江湖人都感觉有些困惑,刚才乔峰和陆小凤为燕丹求情,结果他们却和簫战一同喝酒。
簫战是不是放过燕丹,还是没放过,大家都猜不透。
徐凤年此时走到簫战身边,想趁机与他们建立联繫。
“簫兄,乔兄,陆兄,我能坐下吗?”他问道。
陆小凤笑著招呼:“请坐,我听说过徐大世子,今天见面很荣幸。”
乔峰点头道:“徐世子请坐!”
簫战则简单地点了点头,心里想著有机会再找徐凤年麻烦。
“谢谢!”徐凤年坐下,倒了一杯酒:“簫兄,我们之间的旧事就此翻篇,没有仇怨,这杯酒算是我之前言辞过激的道歉。”
“没关係,徐凤年,你不用道歉,大家都喝酒,来,乔兄,陆三蛋,我们一起陪徐世子喝。”
簫战嘴角带著讽刺,心中却清楚,他与徐凤年之间的恩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鬆化解。
乔峰豪爽地举起酒杯:“好,大家一起喝。”
陆小凤一口酒喝下,喊道:“我不是陆三蛋!”
“笨蛋,混蛋,陆小凤,你难道是陆四蛋吗?”簫战笑著讽刺。
他转头看向燕丹的方向,猜测燕丹恐怕还不敢离开。
毕竟,燕丹不敢得罪他,心里怕自己会让人杀了他。
如果不是徐凤年先前嘲笑他,燕丹可能根本不会有所顾忌。
阴阳家和移宫的威名,真是能嚇得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陆小凤苦著脸喝了一口酒,抱怨道:“簫兄,你这可不地道,居然说出我的外號,是不是故意让我在乔兄和徐世子面前丟人?”
他心里很纳闷,簫战似乎对他非常了解,而他的外號只有极少数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簫战是怎么知道的?
同时,徐凤年为何对簫战如此忌惮?
一个诸侯国的世子都害怕簫战,陆小凤完全猜不透簫战的身份。
簫战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你还在乎面子吗?反正你丟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小凤无奈地笑道:“懒得和你爭,大家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乔峰也跟著说道:“好,不醉不归。”
徐凤年微笑回应:“徐凤年陪诸位一起不醉不归。”
簫战轻声道:“喝吧,最好你们都醉死。”
此时,燕丹和墨家的几位头领在一旁商討,但依旧没有找出解决的办法。
簫战的身份模糊不清,而徐凤年对他深感忌惮。
他们心里清楚,簫战背后必定有著强大的势力。
燕丹此刻並不敢离开酒楼,担心一旦离开就可能遭遇刺杀或是军队围杀。
雪女冷冷开口道:“燕太子,把我交给簫战吧。”
高渐离急忙阻止:“雪女,你不要乱说,墨家绝不会拋下任何人。”
荆軻也坚定说道:“雪女姑娘,你千万不要轻易决定,我们就算死,也不会交出你。”
盗拓补充道:“没错,墨家之人不怕死,绝不会为了活命出卖你。”
秦舞阳也道:“大家说得对,死就一起死,墨家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班大师嘆了口气:“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姑苏城內有许多江湖门派,咱们可以请求一些强大的门派帮忙。”
雪女站起身,表情冷冽:“没用,徐凤年都不敢得罪簫战,簫战背后的势力,必定极为强大。”
“你们都不用再说了,我的命是燕太子和高渐离所救,但我並非墨家之人。这次我会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告辞。”
她向燕丹和高渐离点点头,走向簫战。
雪女知道自己该死,心如死灰。她选择为报恩,走向簫战,试图以此换取燕丹和墨家眾人的生还。
“雪儿~”
高渐离急忙想要拦住雪女,但燕丹拉住了他:“高渐离,雪女心已死,她或许根本不想活了。”
高渐离焦急地说道:“太子,雪女是怕被簫战凌辱,不想活了,我们不能让她过去。”
燕丹沉声道:“不,雪女早在被我们救出时,就心死了。为了报恩,她才同意跟隨我们来到墨家。”
“你们没注意到这段时间,雪女总是一副冷冰冰、孤僻的样子,不与我们说话,她的心早已死去。”
高渐离和荆軻默默点头,燕丹的话说得没错,雪女的变化確实明显。
她仿佛和外界隔离,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像个行尸走肉。
班大师摸了摸鬍子嘆气:“唉,雪女命运多舛,死对她来说也许是解脱。”
荆軻摇了摇头,嘆道:“每个人的命不同,雪女若活著痛苦,不如死得乾脆。”
高渐离目送雪女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知道雪女从未喜欢过他,也知道自己一生都无法打动她。
解脱?也许她死了,才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高渐离沉默了片刻,痛苦地喝下几杯酒。
燕丹暗自鬆了口气,觉得一场危机暂时过去了。
但他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看住大铁锤,避免再惹上簫战这样的麻烦。
与此同时,姜泥与青鸟和鱼幼薇交谈时,发现徐凤年无事地坐在酒楼里喝酒,她心中充满了疑问,走向青鸟和鱼幼薇,想知道这几天她们的情况。
姜泥听到她们的回答后,吃惊地问道:“青鸟,鱼幼薇,你们真的没有被簫战凌辱或折磨吗?”
鱼幼薇微笑著拉住姜泥的手:“姜泥,少爷待我们很好,从未打骂我们,也没有凌辱我们。”
姜泥鬆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就好,我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你们。”
她仔细观察青鸟和鱼幼薇的表情,確定她们並未说谎。
簫战虽然做过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显然並非完全十恶不赦,姜泥对他的看法略有改变。
青鸟看到雪女走向簫战,惊讶地说道:“咦?白髮女人走过来了,她被燕丹拋弃了?”
姜泥斜视著簫战,淡淡说道:“簫战抢了侍女,这次又抢了个美丽的女人。”
鱼幼薇拉住姜泥,微笑道:“姜泥,你误会了,少爷府邸里美女如云,少爷根本不需要抢美女,美女们自愿送上门。”
姜泥没有多说,心里明白簫战府邸的女人们的確都非凡,阴阳家和移宫的女人也都是貌美如,簫战身边的美女確实不少。
“我去把白髮女人带过来,少爷正在喝酒,她过去可能会打扰少爷。”鱼幼薇说著走去,试图阻止雪女前去找簫战。
她想与雪女建立一些联繫,因为她们很快都会成为簫战的侍女,必须了解雪女的性格,並提醒她如何在簫战身边立足。
此时,四人走上了二楼。
他们看到酒楼內气氛异常安静,只有靠窗的一桌四个男人正在大声交谈。
白衣女子惊讶地问:“段公子,酒楼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在安静地喝酒,只有那四人喧闹?”
“王小姐,我也不清楚,去打听一下。”
段誉是大理的世子,八天前他从鳩摩智手里逃脱,途中遇到了王语嫣和她的两个侍女阿朱和阿碧。
段誉一见王语嫣便为之倾倒,心中暗自发誓要贏得她的芳心。
他对王语嫣一见钟情,跟隨她们而来,希望能让王语嫣喜欢自己。
阿朱笑道:“多谢段公子,我们先去旁边坐下等你。”
“好,你们先去,我打听到消息就去找你们。”
段誉摆摆手,走向武当派,打算从武当派的宋青书那里打听酒楼里的异样。
酒楼內的江湖人並未注意到段誉的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雪女走向簫战时。
他们纷纷意识到,燕丹显然已经害怕,他將雪女送给了簫战,作为侍女、女人,甚至可能是禁臠。
雪女的美丽和性感身材无疑让簫战深感兴趣,所有人都认为簫战定会对她下手。
纪晓芙愤怒地说道:“师傅,燕太子太过自私,为了保命居然把手下女人送给簫战。”
丁敏君白了她一眼:“师姐,帝国里的贵族都这么贪生怕死,燕丹作为太子,怎么可能不怕死?”
贝静仪疑惑地问:“簫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徐凤年和燕丹都对他心生忌惮?”
纪晓芙摇头:“不清楚,我们並非大宋帝国的人,很多事都不明了。”
灭绝师太看著雪女,摇了摇头。
她不想多管閒事,因为她也没有能力救下雪女。
峨嵋派实在太弱,只有她一个大宗师,而派內的局势也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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