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东西,你轻点!疼!”
族医忍受著责骂,双手颤抖的帮袁术处理伤口。
“哎!怎么会搞成这样?”
闻讯而来的袁隗看著哆哆嗦嗦的嫡孙,忍不住一阵心疼。
袁术咬著牙,將今天发生的一切告知袁隗。
“祖父,您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袁隗眼神微转,抚须笑道:
“哈哈!公路放心,我已想出一计,不仅可以为你报仇,还可以离间皇上与白宙的关係。”
“真的?祖父,是何计策?”袁术两眼放光,兴奋道。
“你不是说那女子生的极美吗?我们便让皇上將其纳入后宫,以皇上好色的性格,此计定然可以成功。”袁隗成竹在胸道。
袁术闻言一愣,接著猛地摇头道:
“不可啊!祖父,我已决意將那女子收入內室,谁都不能抢走。”
袁隗眉角微皱,劝慰道:
“公路,莫要胡闹!那些世家千金不好嘛!你看中哪个,祖父亲自给你去说亲。”
袁术言辞恳切道:
“祖父,自我见到那女子后,茶饭不思,仿佛魂都没了,若是余生无她相伴,恐將鬱郁数十载。”
袁隗眉头紧皱,问道:“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袁术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袁隗嘆了口气:
“好吧!既如此,只能用下策了。”
袁术惊喜道:
“下策是什么?”
袁隗阴惻惻地笑道: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那白子安傲慢轻敌,只要了一千甲冑和一个月的粮草。
我会发动袁家的关係,封锁粮食进入渔阳的通道,只要饿死的百姓一多,我立马发动官员弹劾他。
到那时,不管是白宙,还是那个女子,都由你隨你玩弄。”
“多谢祖父!”
闻言,袁术满脸兴奋,喜不自胜。
袁隗看著袁术张狂的样子,心中一阵嘆息。
难道我袁家未来的掌舵人就是这副样子吗?
不行!必须要留条后路。
那个叫袁绍的庶子表现得还不错,有潜力,多给他些资源吧!
希望他能给我个惊喜。
殊不知,就在祖孙二人放声交流时,窗外一动不动地潜伏著一个身影。
待商议结束,那道身影也悄然消失。
未央宫
刘宏正要召妃子侍寢,却听到张让有消息要匯报。
他清楚若是没有重要事情,张让不会打扰他的兴致。
於是召张让进来匯报。
“陛下,詔狱传来消息……”
听完张让详细讲述后,刘宏冷笑道:
“世家这么快就下手了!哼~”
在他看来,哪有什么绝美的女子,不过是藉口而已。
世家想要试探白宙的態度和底线,派了个袁术前来挑衅。
“不过这白宙表现倒是不错,知道来人是袁家嫡子后,还毅然出手,表明自身態度,不错!”
对於刘宏而言,白宙的本事越大,和世家门阀的关係就须越差,当个孤臣最好。
除了忠心皇上外,別无选择。
驛馆
让杂役换好门板后,白宙揽著惊嚇过度的任红昌,靠在床上。
將任红昌哄睡著后,白宙轻轻走出房间,在门外打了个手势。
几息时间后,毛驤出现在其身前。
白宙吩咐道:
“让城內影卫和城外往生军做好准备,这几天別睡太死,枕戈待旦,做好隨时战斗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