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逸把南初带到他的房间。
南初睁开他抓著的手。
抬头,只见男人阴沉的脸。
江时逸阴沉沉地盯著她,目光冷渗,没有半点温度。
气氛冷凝。
江时逸一只手扯开了佩戴整齐的领带,酒红色的领带缠绕在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上。
“就是朋友而已。”南初抬步走过去,抬头看著他紧绷著的脸,手主动环抱江时逸。
江时逸神色不明,冷淡的抬眸,手轻抚南初娇媚迷人的脸颊,此时的她顺从乖巧。
而他知道,这只是她虚偽的表象,每次她犯错时,总会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博取他的怜爱。
南初见他的黑眸渐深,
原本轻抚脸颊的手,掐住她的脸,被迫抬起她的头,形成一个弧度。
“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听话呢?”心中的魔鬼不断放大,一点点地挑破著他的神经,理智在逐渐失控。
眼睛深深地注视著这个没有良心的人。
“別不高兴。”猫咪难得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主动靠近。
南初踮起脚尖,双手环上江时逸的脖子,吻上他微凸性感的喉结,肆意地挑拨他的神经。
“南初”声音低沉沙哑,染上了一丝丝的情愫。
薄唇微启,有人说薄唇的人,天生凉薄无情,而江时逸却恰恰相反。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哄?”抓住南初搭在脖子上的手,扣在她的身后,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
南初动作顿了顿,紧紧地盯著他紧绷的脸,语气娇媚软糯,“那你接受我的道歉吗?”
红唇水光瀲灩,吻上他那菲薄的嘴唇,香甜柔软。
“你说你违反了协议,我让智衡科技撤资的话,扬川会怎样?”江时逸唇角勾起残忍的笑,玩味地观察著眼前这张娇媚的脸。
南初倏忽盯著江时逸,此时的他犹如撒旦,冷酷、无情,掌握著人的命运。
“总学不乖是会吃亏。”
南初被抵在墙上,把她的服脱落,丟落。
“脏。”
因为今天参加论坛,因此南初里面穿得比较正式,一身白色的长袖衬衫,下身黑色西裤,西裤裁剪合適,贴合著南初的身材曲线,职业而性感。
柳腰只需一只手掌便牢牢禁錮,推开浴室的玻璃门。
江时逸打开头顶的淋浴洒,从头淋到脚,开始洒的水冰冷刺骨,让南初打了一个哆嗦。
头髮湿透了,贴合脸颊。
南初怒目瞪著江时逸,“你疯了吗?”
“要把那男人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洗乾净。”江时逸神情疯狂魔怔。
南初手不断挣扎,企图挣脱他的禁錮。
白色衬衫湿水透明,能看到里面黑色蕾丝边包裹著那抹雪白,若隱若现,挣扎时微微颤动,性感迷人。
衬衫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露出曲线明显的锁骨。
江时逸从后面抱著她,头深埋在她的脖颈处,似笑非笑地望著镜子中映照出他俩此时的模样。
“不乖就要惩罚。”来自地狱般的召唤,南初被抵在了洗浴台上,腰压著洗浴台的边缘处,微微疼。
南初心头一跳,看到此时失控的男人。
语气示弱,“江时逸,你弄疼我了,你....呜呜——。”
江时逸鬆开她手的禁錮,吻上了她的唇,急切粗暴,没有一丝怜惜。
南初此刻感受到他毫无掩饰的怒气。
手抵在他的胸膛,抵抗著,想要挣脱,男女间的力量悬殊,何况是失去理智的人。
彻底沦陷在他掌下。
洒打落地面的沙沙声夹杂著断续娇媚的嚶嚀。
浴室里水蒸气布满,朦朦朧朧,南初眼神迷离,水蒸气模糊了江时逸的五官。
发泄似的啃上他性感的锁骨。
“丝”。江时逸猝不及防,呼吸深重。
玻璃上水蒸气凝成水珠,滑落,两道身影严丝合缝。
衣服掉落一地也无人关心。
南初也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
身体一片滚烫,被放在热水中浸泡一般,过一会又好像被人从热水中丟到了冰冷刺骨的冰水中,冷得发抖。
半夜时,江时逸就感受到怀中的人儿他体温不对劲,忽冷忽热,冷时在怀中颤抖,不断缠绕著唯一的热源。
平时红润的小嘴,此刻也显得惨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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